来说:“师叔是时候跟我师父好好地享受人生了。”
凌风行脸上一热,忙把头转向一边,干咳了一声说:“师兄他是个好人。”
凤羽曦说:“师叔也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成双成对。”她看向一片正在颤抖着的月亮花说:“师父他蹲在那里已经很久,大概脚已经麻了,您还是去扶他一把吧。”
凌风行朝那边看去,笑着朝凤羽曦点了个头,便往那里去了。
凤羽曦知道接下来是别人花前月下的浪漫时间,不便打扰,便也转身回凤灵宫去。
阿兰见她出了月亮花海,走过来接她。
“凤主,凤族长把子母汤送来了,您是否喝完今晚就开始休养?”
凤羽曦手抚上小腹,说:“是,从今晚开始我要休养三个月,谷中所有事情全交由我师公和巫王他们处理,你交代好事情后为我护法。”
阿兰:“遵命”……
东宁京城,皇宫御书房
“皇上,臣等已经打开了邓侯爷的墓穴,里面的尸骸论身量和外形看上去像是侯爷,但是,经过属下等的仔细查证,邓侯爷当年打仗时右脚踝上受过骨伤,但是此人脚上并无受过伤的痕迹,因为认定此人不是邓侯爷。”
卫霖和宋青晨二人在御书房里向宁皓天禀报查探邓迁陵墓的事。
宁皓天点头,问:“可有仔细留意附近有没有人”?
“四处都设立了警哨,而且我等都是乔装成樵夫偷着进入山里,夜里才动的手,不会被人发现的,现在还留着人在那里盯着。”
宁皓天的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敲了敲,沉吟片刻,对蔡兴说道:“去传邓锦庭夫妇进宫。”
蔡兴马上出宫前往侯府传旨。
他到达侯府时,正是邓锦庭和呼韩花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两人在院子里打架,丫鬟仆人谁也不敢上前去拉架,弄不好得挨揍,所以个个躲得远远的,又忍不住好奇,便找了能挡住脸的地方躲着看热闹。
管家去请老夫人来,夫人以她已是佛门中人,只管吃斋念佛为由,拒绝管他们夫妻打架之事,只告诉管家打伤了找大夫就是,不必大惊小怪。
管家叹着气从老夫人那里出来,听闻蔡公公来了,顿时如见救星般,把蔡公公请进花厅看茶,忙又去告诉正在互相扯头发的邓锦庭夫妻:蔡公公来传旨了。
夫妻二人连忙撒手,呼韩花从花丛中找到一只鞋子穿上,邓锦庭又让人送来一件新的锦衣换上,二人脸上挂着彩,一同去见蔡兴。
得知皇上召他们二人进宫的事,邓锦庭反应有些迟愣,而呼韩花却高兴得很,忙请蔡兴等等让她回去梳妆打扮再进宫。
蔡兴带着人进宫之后,便把人带到后花园里。
后花园中宁皓天正在亭中与几位臣子煮茶下棋,看上去很是悠闲,见到龙颜,邓锦庭的双脚却如有千斤重,迈不开来。
“皇上吉祥!”呼韩花的大嗓门一喊把邓锦庭吓了一跳,忙跟着跪下行礼。
宁皓天露齿一笑,声音如初冬里和煦的暖阳,说:“快起来,今日闲暇无事,发觉已经许久未见世子,恰好跟几位爱卿在此拉拉家常,也顺便请世子同贤伉俪进宫来叙叙旧。”
呼韩花一见宁皓天的俊颜便又开始头发晕,呆呆地看着他傻笑。
宁皓天并不看她,而是把温和的目光投向邓锦庭,言语关切地问:“邓世子近来可好?”
邓锦庭也是傻乎乎地看着他,不过,脑门上不停有汗水沁出。
小春子用力咳了一声,这夫妻两都傻乎乎地盯着皇上看让他非常恼火,他没有为皇上的英俊而男女通杀而自豪,却是感到皇上被这对夫妻的目光给非礼了,于是大喝一声:“大胆!”
邓锦庭夫妻这才晃过神来,忙又跪了下去给皇帝叩头。
宁皓天瞪了小春子一眼,说:“还不给世子及夫人看座。”
小春子这才表面恭敬,内心鄙视地带着邓锦庭夫妇走到桌旁,那里刚好就有两张空凳子,看来是特意留给他们夫妻的,真是皇恩浩荡。
宋青晨一见邓锦庭的脸便惊叫起来,关心地问:“世子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呼韩花讪笑道:“不重、不重,我们夫妻两玩闺房游戏不小心弄伤的”。
“该不会是因为世子去了‘如意歌舞坊’夫人不乐意打的吧?据说那里来了新的歌姬,歌喉可是如黄莺鸣啼般,不知世子去欣赏过没有?”
邓锦庭还未回答,呼韩花抢过话头,用听似温柔实则森冷的声音说道:“他去了也只是听听曲,没做啥事的,是吧庭庭?”
邓锦庭的脑门立刻又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