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没有?
只希望师兄回去之后他们不要再吵,和和美美就好了。哎!
今生能与她成为师兄妹已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足已!
丑丫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无比的香,她不知道大师兄突然放弃与她“共赴巫山”之事跑出去,定然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也不等他了,独自上塌睡觉。
睡梦中的丑丫忽觉脚趾头很痒,便往被里头缩了缩,缩进被子里也没用,还是痒,而且湿湿的,有什么东西在tian它,更痒了,丑丫稍微清醒了一点,心想是那里来的小狗,爬上她床,扰她好梦,便蹬起腿用力一踢,却发现踢空了,什么都没有。
她把脚缩进被窝里,且压住了被角,心想这下小狗就不会吃她脚了。
谁知很快便有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抚模,丑丫完全清醒过来,立刻跳起来,问:“是谁”?
“是我”,那人还保持着趴在床尾的姿势,不像小狗,像只大狗。
丑丫松了口气说:“你回来了”?一看他还趴着,便奇怪地问:“你这是做什么呢”?
他得意地说:“准备做让你快活之事”。
丑丫一愣,他又要开始了吗?便认命地闭上眼睛,象挺尸般躺着一动不动。
闻得耳边的笑声,说:“你这副样子我还真下不去手”。
丑丫一听便卷起被子,下不去手最好,终于可以睡觉了。
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说:“但我下得去其他的”,被子随即被掀开……
烛火噼啪跳动,爆出一个灯花来,红色的焰火映得床上两人的肌肤泛起一层红光。
丑丫背对中躺在他的怀中,身后一只手把她紧紧圈住。
“好吗”?
“嗯,比以前有进步”。
某人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可是拜师学了艺的”。
丑丫转身面对他,问:“你去拜了师?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晚,你不是说不快乐嘛,我让苏靖带我去了菁楼”,感觉到丑丫身子晃了一下,他忙补充:“找了个小倌”。
“找小倌”?丑丫更加惊讶,语调也高了。
“我问他可有接过女客?他说有,便向他详细了解接女客的经过”。
丑丫被震惊得无法言语,他竟然跑去那里问人家这种事情,他事怎么想出来的?
“那人不会以为你是去取经的,也要跟他一样做那个吗”?
“嗯”他哼了一声,顿了顿说:“他说我的样貌差些,但是身形还好,如果卖力点一天能接五六个女客,银子不会少”。
“然后呢”?丑丫问。
然后?然后他一拳把他打晕了,走时他还晕在椅子上,他丢了二百两银票在他身上。
丑丫差些笑抽过去,估计明日那小倌得郁闷死,从未见过这么古怪的男客,取完经后把他打晕了,又扔了张大额银票,他一定想破脑壳也搞不这人是要做什么的。
笑过,丑丫忽想起一事,又不好问他,便抬起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他。
宁皓天低了头,与丑丫死目相对,笑道:“你有话要问我”?
丑丫点头,道:“我若是不能生孩子怎么办”?想到五师兄和宁皓琪他们都是一次就怀上了,他们到现在却一次也没中,在欣喜之余又担心自己怀不上孩子。
“不会的,很快会有的”,他笑着说。
“你怎么这么笃定”?丑丫可不信他的话。
他抬头望着帐顶,心中暗笑,昨夜他再没服下那药,因为这次来了西朗,把事情解决之后他与她该有一个家了,他还欠她一个大婚。
他想得美好的时候却不知道“世事难料”,在他给了她一个新的生命之时,却又是他们相隔最遥远的时候。
西朗皇宫里,大殿的深处,满室的龙延香盖不住那苦涩的药味。
宫灯高燃,光芒却挡于重重的帷帐之外,隐约映出一个瘦弱的人形躺在龙床之上,他形容枯镐,如果不靠近仔细看的话会以为他已经早已死去多时。
一阵悠蓝色的光芒闪过,床上那形容枯镐之人霍地睁开眼睛,许久,才辨清站前眼前之人。
苏慕风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吐出几个字说:“你来了”?
“嗯”同样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那苍老中带着一股死亡的冰寒之气:“我来送你一程”。
苏慕风笑:“谢了”
“同时也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他又走近几步,俯下腰身说:“凤羽曦早就回来了”。
苏慕风已然灰暗的眼里迸出一丝光芒,身子颤动着,问:“她回来了”?
“已经回来十六年了”,说完,身形一闪。
风过,殿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