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走了三里路之后在芦寨暂时停了下来,因不知什么时候又要出发,将士们也没进寨驻扎只在寨子外面稍作休整。
丑丫跟随宁皓天驱马赶往河边,河边有几十名官兵守在这里,正在查看断桥的情况,见到宁皓天到来,纷纷过来行礼。
宁皓天颔首下马,又走到丑丫马旁伸出手去,丑丫便搭着他的手翻身下来。
那些将士用眼角偷瞄了丑丫两眼。
“桥在哪里”?宁皓天丝毫不顾别人闪烁不定的目光,问一位站在前头的一位将官。
“王爷请随末将过来”,那将官便引着宁皓天往前行去,丑丫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走去。
“王爷,就是这里”,那人到了河边指着连着河边的一截木桥给宁皓天看,那桥身早已被水流冲走。
宁皓天往前走了两步,又会转身示意站在后面的丑丫往前来,丑丫到了他的身边后,他才走到河边蹲下查看这断桥的痕迹。
“你怎么看”?宁皓天问丑丫。
丑丫把头往前探去,手伸到一截木头上摸了摸,对宁皓天低声说“这是被人砍断的,虽然大多故意造成被水冲断的痕迹,但是这里还是有个整齐的切口,估计是当时难以用力折断,便用刀砍”。
宁皓天点点头。
将士们对丑丫立时多出一分敬意,他们也看过,却没有发现这么细微的地方,难怪王爷对他另眼相看。
“传令,今夜在芦寨扎营”。
“遵命”,有将官立刻下去传令。
宁皓天又指着另一位副将说道:“你去芦寨中找了解这河道之人,问清水深多少?水流喘急程度如何?再找些船工来,准备今夜连夜搭桥”。
那人立刻带了一小队人马往芦寨而去。
各个命令传达下去,宁皓天对丑丫说:“走吧,我们去芦寨”。
丑丫跟宁皓天来到芦寨的寨前空地上便看见营帐林立,如春天雨后的蘑菇般快速生长出来。
宁皓天携着丑丫往中间那顶最大的白色营帐走去,未到帐门便见到一个将官领着几个人朝他们走来。
“王爷,此人是芦寨的寨司,他前来求见王爷”。
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男子上前正要叩头,宁皓天说:“免了”后他便改为弯腰行礼。
“下官叩请王爷驾临寒舍休息”。
“难为你的一片心,你前面带路吧”,宁皓天微笑道。
丑丫转头看了宁皓天一眼,宁皓天对她眨了下眼睛。
宁皓天在那寨司和将官的带领下,带上吕韦侯、寅男等贴身的十来个侍卫进入了芦寨。
芦寨因河边的大片芦苇荡而命名,寨中约有千余人算是大寨,寨中房屋古朴,在雨中望去别有一番韵味,丑丫想这要是在现代定能开发成一个旅游胜地。
芦寨沿着山坡往上建,顺着石阶往上走去,寨司的府邸就在最高处。
寨司的房子与寨中的寨民古朴房子不同之处便是高大华丽,坐落在寨中的最高处一眼便可望见整个寨子的房舍,仿佛把一切都踩在脚下。
一处房屋便可看出一个当权者的心态,丑丫眉头微蹙,不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感觉。
寨司家的大厅里早已跪了一地的人,宁皓天让他们起身之后他们便退了下去。
寅男等人被人领去偏厅喝茶等候,只丑丫随同宁皓天进入花厅。
大厅里各处摆放了盆栽牡丹,相对于外面世界的风雨迷朦,这里是一派幽雅宁静。
宁皓天落座之后,寨司便命人上茶。
一个亭亭玉立,面容秀美年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揭开幕帘,手捧着香茶款款前来。
女孩着了一身浅兰色的织锦长裙,腰间一条白色的腰带上绣一枝玉兰,那腰带勾勒出纤纤细腰。
丑丫眼睛停留在在她的腰上,打量着这腰究竟有多细?自己怎么就从没想过勒出这么个细蜂腰来呢?
丑丫眼神过于专注,乃至于没有留意到寨司的目光已经在她身上掠过两次,在外人看来,丑丫这位小哥大胆的打量女子的腰腹是很猥琐的。
“咳”,那寨司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丑丫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恢复正常,端正地站立在宁皓天的身后。
“王爷,请用茶”,那女子捧着茶来到宁皓天面前弯腰奉茶,她声音原本清甜,只是因心里紧张,便有些发抖。
丑丫又把头往前凑,她只想知道她这弯腰的动作有没有导致胸前走光,露出不该露的东西给宁皓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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