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丑丫回头发现阿兰身边一少女的肩膀被刺中一剑,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她从马上跌落下来,而追杀她之人则翻身下马准备一剑将她毙命。
丑丫往上一跃,飞身扑下,从背后一剑穿透那人的胸膛。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丑丫对丧命在她手下的人已经不再有知觉,因为这是一场赌命游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如此,她只想活,那么就只有他人死了。
一刻的功夫,那些人死伤惨重,只剩下一个看似领头的男子犹自顽强战斗,丑丫这边也有两个下属受了点伤,阿兰她们已经过去帮忙疗伤。
丑丫用了两招后用剑顶住着那个黑衣男子的咽喉,问道:“是玄麟派你们来的”?
玄麟,那天晚上她没看清长相的黑衣男子,巫族之王,他就这么恨凤灵族人,非要赶尽杀绝吗?
“哼!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们巫王”?那男子冷哼一声,说完手指微动,悄悄伸进袖子里。
“他要跑了”,盘腿坐在地上的男子高声提醒丑丫,丑丫剑一动,刺进他的胸膛。
剩下还没咽气的男子见状,便纷纷一咬牙,嘴里流出浓黑的血液,继而倒地身亡。
丑丫看着他们瞬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心中还是免不了感慨一番,为什么一定要互相杀戮呢?
活着,能跑能吃多好!
“凤主”,那盘坐在地上的男子在阿兰的搀扶下站起来,又跪了下去,眼泪为血污的脸冲开两条道道来。
丑丫原想请他起来,她不想接受他的大礼,但是一想到或许越来越多的人都要对她行这样的礼,把她当成他们心中的神,那么自己或许应该试着去接受,让他们心安,直到她完成任务为止。
“凤主,我是阿金啊!您不记得我了”?那男子摸了一把脸,拭去脸上的血迹,试图恢复原来面目,让凤主能记起他来。
丑丫尴尬地摇头,说:“我都不记得了”。
男子的神情带着悲痛,告诉丑丫:“凤主的身边有金、木、水、火、土五大护卫,除了阿木外,其他都是武士,属下就是当年的护卫之一,阿金”。
丑丫问:“那个阿木呢”?
“它是凤主的坐骑,凤灵鸟”。
丑丫终又了解到凤羽曦的一些情况,他既是凤羽曦的护卫,想必对当年发生的事很了解,是要找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当年发生的具体事情。
阿金也想跟丑丫继续说下去,奈何伤势较重,说话有些困难。
丑丫也提示他先休息,一切等找到客栈住下再说。
阿兰牵了一匹马过来,扶他上了马后,她便跟另一个受伤的女孩同乘一匹马,以便照顾她。
“前面不远有一个镇,我们可以去那里住下”,阿金说道。
丑丫发现阿金对这里很熟,便问:“阿金一直呆在水月国吗”?
“是的,除我之外,我们凤灵族还有许多人藏身在水月”。
“啊”?这消息倒是很令人振奋,难道水月国有人专门为凤灵族人提供庇护?
“凤娘一直在保护我们”阿金看出她的疑惑,对丑丫说道:“这次也是凤娘听说你出现在第一庄让我去找你,结果我一出水月地界便遭到黑鹰骑伏击,幸而得遇凤主相救”。
“凤娘是谁”?丑丫问。
“她是一个如水般的女子”。
丑丫对这位如水般的女子甚是好奇,如今又得知许多的凤灵族人就藏身在水月“国中”,那么原本想穿过水月直奔月亮谷的念头便发生了改变,她决定进入水月国都去打探一番。
一行人于半夜时分进入水月国临近东宁边界的一个小镇,阿金熟门熟路地领着大家住进了一间客栈,丑丫帮他要了客房后便让阿兰出去帮他请个大夫回来看病,却被阿金拦住了。
阿金笑着说:“凤灵族的人还要请人看病,说出去不是被人笑话”。
“啊”?莫非凤灵族人还有自我疗伤的法力?
“是的”阿金回答。
“你能看透我在想什么”?丑丫惊讶地问。
阿金一笑道:“我今夜先疗伤,等去水月国都的路上我教会凤主封闭自己的大脑,不让人随意看穿你的所思所想”。
丑丫弄着手说:“嗯,能不能再教会我随时看穿别人的想法,就是不用一定要定定地看着人家眼睛那种”?
阿金好笑地说:“凤主又想用于赌博”?
丑丫一愣,靠,又来了,总是被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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