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明明就看见他将那只七彩雀驯化的!他,他没带走那只七彩雀,是因为,是因为……”后来却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听在郑筠生和其它人的耳中,分明就是编不下去了的谎话,反观那被称为雅加市集的灰袍主人,面色镇定自若,言笑晏晏,一副恭敬有礼的样子,不像是撒谎,而被谈论的当事人,君不悔,更是舒服地靠在椅背,毫无此事是在说他的事实。
郑筠生不得不威严道:“好了,这么多人在场,别再吵吵闹闹,好好坐着!”
郑筠生也有些被她闹得烦了,这女儿被娇养得厉害,饶是他也觉得有时候很是受不了,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至少也做做大小姐的样子,这般闹个不停,自己的这张老脸都要挂不住。
“爹爹,我没说谎!那个黑衣的瞎子,就是驯兽师!”郑林珑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指着坐在椅子上的君不悔,满脸义愤,自己的爹爹不相信自己,她心中抑郁得很,那个灰袍的男人竟也说谎!
谁也没想到,她竟然脱口而出“瞎子”二字,青晔眼神锐利地扫向驯兽师公会的大小姐,带着些许邪性,似乎正要好好瞧瞧接下来的好戏,这女人还真蠢得不怕死。
鎏倾、偌湮和汐,都被这女人的口无遮拦和吵吵闹闹,给彻底激怒了!
二话不说,管它此时什么场合,对面的郑筠生又是什么大人物,一道光束从鎏倾手中,直接射向她双眼,似乎就要将她那丑恶的眼睛给生生刺瞎,免得她张口闭口“瞎子”,实在污了自己的耳朵。
驯兽师公会的会长眼睛一闪,看见这光束,立即衣袍一掩,将郑林珑的头掩在自己的衣袍下,衣袍瞬时被射出一个洞来,驯兽师公会的会长郑筠生,也免不了在鎏倾的一击下,受伤流血。
没顾上自己手臂之上的伤,郑筠生速度将闹事的女儿拉到自己身后。
复杂地看着鎏倾,“鎏倾,没必要为了件小事,对一个小辈动怒吧!”
郑筠生心中有气,却更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保留气度,这一击鎏倾无礼,自己的女儿却也是大大有错。
鎏倾哼的一声,一抖衣袖,面蕴怒气,“你那女儿好不讨厌,竟敢诋毁我的小不悔,我听她这话,觉得刺耳得很,少不得让她真正试试这瞎子的滋味!自打她进门来,便一直喋喋不休,吵得我耳朵疼,你若不好好管教她,我便手痒难耐,想要来修理修理了!”
双目如电,射向郑筠生身后的郑林珑,吓得郑林珑躲在她爹爹的身后,再不敢张头来望。
郑筠生放下已经被射出个窟窿的衣袖,镇定道:“小儿无状,确实有些娇惯无礼,只是你鎏倾,却对小辈动手,着实算不得什么壮举!”
“既知她娇惯无礼,便自己好生在家管教,别带了出来丢人现眼!”鎏倾不屑地看着对面的两人,显然丝毫未将驯兽师公会放在眼里。
一句娇惯无礼,便想将刚才的事撇清,当他鎏倾是三岁小儿,还是他们父女两,以为这天下,就没人能敢惹他们了?
一击不成,鎏倾哪肯罢休,还要再继续收拾这两父女,却被君不悔一把拉至座位上坐好。
鎏倾见不悔拉住自己,分明是不想自己再和这两人一般见识,可是这两个人,特别是那个讨人厌的丑女人,让人看着就很不爽,看得不爽的,鎏倾都不介意让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前,免得碍眼。
“小不悔,你拉我作甚!”鎏倾虽是埋怨,却很是听话,没继续再有动作,只是脸上表情还气愤得紧。
君不悔不说话,却是拉着鎏倾的手臂,以免他止不住自己的行动。
君不悔不管眼前二人的死活,只是这个拍卖会的幕后主使是青晔,平白的,因为这两人而毁了整个拍卖会,实在不值,看得出这拍卖会下了一番苦功。
驯兽师公会的会长,见盛怒之下的鎏倾,被这黑衣少年一拉,一声不吭地就坐了下来,全无刚才的狷狂样子,正自诧异。
殿门外又来了几位声势浩大的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
“是炼器师公会的!”靠近殿门的人眼睛尖,一下子便看清了几人的身份,炼器师公会的勋章别在胸前,想不看到都不行,观这勋章,显然身份不低啊!
炼器师公会的几人,浩浩荡荡地进来,被侍者直接引到驯兽师公会父女俩的旁边坐下,驯兽师公会带头的一人,看见郑筠生,立即笑道:“驯兽师公会的会长,今日竟亲自前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郑筠生也立即应承道:“炼器师公会的副会长,不也亲自光临了?”
“哎,别提,会长大人他最近在闭关炼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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