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悔异常费力地慢慢动着自己的胳膊,鎏倾在旁看着,一脸温柔笑意。
“小不悔,觉得怎么样?”鎏倾问道,还不知道这特殊的手骨到底如何,鎏倾怕小不悔觉得有何不舒服的地方。
“动起来有些不像自己的手臂,不过这个倒无碍,就是,确实重了不少。”
君不悔如实回答。
“重是肯定的,为师当时都差点没握住那丁点大一把剑,不悔可要花上好一段时间来习惯了,想必不会轻松。”
转又说道:“我不知你在什么情况下能让自己伤得如此重,小不悔,下次别这样了,在试炼塔契约的九尾就完全有能力打败慕容霸天,更别说那只黑毛了,你何以会受如此重的伤?”
之前是因为担心不悔,心中全是忧心,没力气去想不悔为何会受伤,九尾明明都已经出来了,怎么还会有机会受伤?鎏倾不解,想要问个究竟。
君不悔不语,继续托着自己的右臂,感受新生的骨头的每一丝动作,就如没听见鎏倾的问话。
“罢了,为师问你,你也不说,只是,别再让为师如此担惊受怕了,小不悔。”
君不悔受不了鎏倾这种语气,兀自“嗯”了一声,“这是在哪儿?”
鎏倾喜笑颜开:“为师的住处,这床是不是很舒服?要不要以后都来和为师住?睡我们俩正好呢!说起来,今日小不悔先醒,没将为师一脚踹下床来,为师真的很欣慰啊!小不悔,你是不是有点习惯我在你身边了?”
鎏倾说着将他那张脸凑到君不悔面前,君不悔抬头正好可以看清他整张脸,以及一如既往欠扁的表情!
这人……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收敛下?
默默地转头,“我眼睛上的黑绸呢?”
鎏倾将枕边的黑绸拿起来,摊开在手边,没问君不悔的意思,竟然直接将黑绸一蒙,就蒙在了君不悔的眼上,开始自顾自地系起来。
“鎏倾!”君不悔低斥道。
“嗯?叫为师干嘛?小不悔好小气,为师都为你出了这么大力,就给你绑个这个,你就又要生为师的气了?莫不是,又打算来上一脚了?不悔……为师这几日很累啊,咱们别这样嘛……”
说完,黑绸也整个系上了,拍拍手,“看,让为师系,不是也没有怎样?不悔,你确定你现在的右臂能这么抬起来系上这黑绸?哈哈,为师可不是小看你!可是,你好像现在真的不行欸”说完还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怎么听怎么感觉欠扁。
君不悔:“……”
好吧,他成功地让君不悔忘记了要给他检查胸前鲜血和伤口的事,君不悔现在脑子里都是对他的无可奈何和半分没减少的嫌弃。
君不悔静坐了两秒,起身,准备走出门外,既然在鎏倾的住处,不知千羽几人又如何了?听鎏倾的意思,自己是已经在这里待了几日了。
身后鎏倾无丝毫跟出来的动作,君不悔未回头,却还是停下来问道:“你不出去?”
“乖徒儿想和为师一起出去么?那你在这儿等等为师,为师现在又脏又乱,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为师这副模样。为师貌美如花、风流倜傥、实力强大,在小不悔面前邋遢这一会儿,已经让为师很没面子了,奈何你我关系如此亲密,为师一想,也罢,这样说明咱们师徒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嘛!
只是,为师才不愿给其它人看到为师这副样子,为师和他们关系不这么甚笃嘛!你说对不对?为师想换件衣服再行出去,乖徒儿,你就站在那儿稍等为师片刻,为师马上就将衣服脱好了,换起来也很快的!”
话未说完,君不悔已是立即开了房门,推门,大步出去了。
鎏倾看着眼前骤然打开又迅速紧闭的门,嘀咕道:“真是!我是真的换得很快,小不悔都不等为师!”
拉开自己的衣襟,看着几日前的伤口,鎏倾细细抚摸伤痕,伤痕未消,还渗出了血迹,是那日未曾有时间好好修复的结果,不知怎么,鎏倾轻轻抚在胸膛之上,摸着那少了点什么的位置,露出一抹笑来。
自己这根肋骨果然有用,不悔的手臂长得很好,刚才细细为他捏揉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手臂骨头长好了,经脉与肌肉也恢复得很好,如此,也不算白费。
想着,觉得欣慰,也不免要开始为自己郑重治起伤来,幸好休息了这一日,体力也回复了一些,等到胸前的伤口慢慢退去,与以前的皮肤毫无二致,鎏倾干脆将这件染了血迹的衣裳褪了下来,换上干净的。
------题外话------
小倾倾日记:今日,不悔竟然没将我一脚踹下床,嘛~好幸福!我俩睡在一张床,我终于是小不悔的人了!我竟然将禁断大业这么快上手到这种程度了!我果然是天才!
第二步:怎么办?已经提前完成到最后一步了?禁断第二步要从哪开始呢?是从牵小手好呢还是亲小嘴好呢?
君不悔:做梦要适可而止,再做下去,你这疯病就彻底没法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