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过那边吧。”秋若水带过去。
秋千不远有个圆形的石桌,秋若水和何以蓝坐在那儿,夏真和琉璃两人在玩秋千,像极了没长大的孩子,本来她们就是孩子,要是在现代她们都应该在上高中吧。
秋若水看着她们两个人无忧无虑的笑,想看到了自己前世,自己也是笑的那么开心,可是世事过迁,亦是枉然。
何以蓝看着琉璃和夏真说:“你觉的她们两个人现在开心吗?”
秋若水奇怪的看着何以蓝,虽不明白她的话,还是回答道:“我想没有人能够像她两个人一样笑的那么美了,这份美好的笑,让人感到很珍惜。”
“是啊,的确很美,也很让人感到珍惜。”突然,何以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秋若水:“可是,我不知道这份让人感到珍惜的笑容还能保持多久?”
秋若水明显感到何以蓝这话里有话,可是她不知道何以蓝为什么突然来和自己说这些。
面对她的不解神色,何以蓝慢悠悠的说:“我们三个人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是我们三个人生长的环境却一点也不一样,皇室没公主,也只有琉璃这一个郡主,对琉璃可是百般疼爱,万般宠爱,可以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致使琉璃被保护的太好,性子也太单纯,没有见过任何不好的一面,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没掉过一滴泪,没皱过一次眉。”
秋若水听到何以蓝说琉璃的身世,心里像有一把小刀,在自己心头慢慢的一刀一刀滑向自己,那种痛说不明道不清,也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何以蓝并没有察觉到秋若水的异样,又接着说:“而夏真的父亲是南国的镇远大将军,母亲是南国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她的父母是青梅竹马,夏真也是家里面的独女,从小夏真的父亲教育夏真并不和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拘束,所以,夏真的性格像男孩子一样。”
“那你呢?”秋若水看着她问道。
“我父亲是左丞相。”何以蓝冷冷的说。
秋若水差异的看向她,随后又明白过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她一样。
在那种大家庭中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还希望有什么好的记忆?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秋若水不解。
“你不是一般人。”何以蓝扭头眼神犀利的看着秋若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可是我不希望琉璃和夏真有什么意外。”
看到何以蓝眼中的神色,秋若水这才明白回来,她是怕自己事情连累琉璃、夏真,让她们出什么意外,她嘴角露出苦笑:“我真的很谢幕她们两个人。”
抬头,仰望天空,风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脸颊,无数心绪用上自己的心头,逼着自己把眼中的泪水收好。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爱掉眼泪了?
是在嫉妒?
可是又在嫉妒什么?
谢幕吗?
为什么要谢幕,自己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