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伟彬一时吓得眼睛都睁大了,惊得喊了出来,眼见着一股粘稠的血顺着鼻子就流了下来。
魏楚欣已经将钩针拔了出来,并拿帕子拭干净了那血。
魏伟彬显然是松了口气。不过也真是绝了,被那钩针扎过,额头不但不疼,脑袋反而还清亮了。
这边魏楚欣已经松了手,退到一旁,温柔的问魏伟彬道:“父亲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实在感觉甚好,神清气爽。但魏伟彬在魏楚欣还是要有父亲架子板着的。试探性的拿手轻碰了碰刚被魏楚欣扎过的地方,清了清嗓子才道:“别说,还真有些效果。”
身旁侍立的丫鬟很有眼色为魏伟彬拿来镜子,魏伟彬瞧着印堂上也并没有怎么着,便也放了心。
魏楚欣解释着:“施针之术也是逸云住持教的,父亲思虑过度,处理案牍太过劳心伤神,先时楚儿便在父亲的印堂穴上施针,放出了里面郁积着了的凝血,这样父亲不仅现在觉得神清气爽,一二两年之间都不会再觉得头疼闷涨了。”
“看来你还是真学会了些本事。”魏伟彬到此时还真是不免要感慨了,他这个女儿,几年没接触了,行事落落大方不说,怎会这样的蕙质兰心,以前还真是没有想到。要也难怪州里鲍宇每每要在他面前提及说他家三姑娘忒是秀外慧中的人,他能有这样的女儿是修来的好福气。
人家外人都看出这个女儿优秀来了,怎他这个父亲到现在才觉得呢。
这样想来,就觉得平日里是他对魏楚欣太过严厉了些,导致他这个三女儿和他太过生分了。
魏楚欣站在旁边,见魏伟彬半天都没有说话,轻轻唤了一声道:“父亲,楚儿还有件事情想要求您。”
“何事?”魏伟彬明显是和颜悦色了起来,“想求我什么,说来听听?”
虽然说把魏伟彬哄得好了,便马上要钱,多少让人觉得有些诟病,但她实在是太缺钱了,她需要银子急用。
魏楚欣斟酌着开口道:“楚儿学得现在这行医治病的本事,多是要感谢逸云住持的倾囊相授。楚儿心想,做人应该知恩图报,虽说那逸云住持是佛门中人,心胸豁达不求回报,但楚儿还是想拿些银子捐给云隐寺,这样也好给殿里供着的佛陀重塑塑金身。”
才说到这里,石榴已经端着托盘来到门口了,魏楚欣见了便走了过去,拿起托盘上面的药羹,放在魏伟彬身旁的小案上,解释道:“见昨日父亲思虑过度,才害了病,楚儿心下担心,所以才特意去了云隐寺,和逸云住持描述了父亲的症状,求得了一副药膳来。”
说着,躬身打来碗盖,轻轻拨动那还泛着热气的药羹。
魏伟彬闻着那还泛着药香的羹,正好也觉得肚子有空空了,便吃了一些。用过后连连点头道:“别说,还真是有些滋味。”
魏楚欣心里笑笑,这可是她让石榴当了簪子换得的银子买的药材,又是《魏氏医书》上的方子,能不好么。
“说来也是逸云住持开的方子好,这药羹常吃延年益寿,父亲要觉得好吃,等回去楚儿便天天为父亲做。”
魏伟彬点头,放下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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