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颂点头:“毒虽然解了,但我的武功恢复不到之前那样了,卫禟其实也是在为我生气。”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想把武功传授给魏子规,一是为了报恩,二是为了找个人传承衣钵。
珍珠关心的道:“是不是身体没有恢复好,府里有很多药材,让魏子规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
封一颂知足道:“不用了,能活下就已经很好了。还让我找到了像驸马这样天资极佳的苗子,后继有人,上天待我不薄。”
珍珠笑道:“他没那么好,是你教的好,名师出高徒嘛。”
魏子规心想这夸的似乎是他吧,她帮他谦虚什么。
封一颂道:“我也教过卫雍和卫禟,同样的招数,他们使出来,威力也就发挥六七成。”
封一颂想起了卫雍,孝顺善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阿岩有了他的孩子,他夹在两者之间,内心必定倍受煎熬。
封一颂道:“晋京府么?我是该去问问卫成,几十年的情谊,他是如何狠得下心背叛所有人的信任。他有后悔么?”
……
珍珠去了躺茅房,回来就看到魏子规对着婴儿床笑。
笑容很迷人,只是似乎带了那么点点傻气,有点破坏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你干嘛笑成这样。”
魏子规竖起右手食指嘘了声,容玄和容妙在睡觉,而魏子规左手的食指正被容妙紧紧的握住。
珍珠不太能理解,小声道:“就因为这,你笑成这样。”
魏子规道:“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握住我的手,还挺有力。”他温情的抚了抚容妙的脸,“爹会记住今日的。”
容妙把小手松开,魏子规有些惋惜,珍珠道:“你要不要把她第一次拉臭臭的日子也纪一下。”
魏子规斜眼。
珍珠心想对了,这才是她认识的魏子规,他刚才那样,她真的好怕他走火入魔。珍珠道:“少爷,帮我洗头。”
魏子规提醒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你自己说的。”
珍珠道:“你知道晋城好相公这个头衔竞争得有多激烈么,你本是拔得头筹遥遥领先的,现在竟有被人迎头赶上的趋势了,你描眉不会,梳头不会,没点才艺傍身很快就要从第一的宝座上下来了。”
魏子规无所谓道:“这种没用的虚名不要也罢。”
怎么能这么没竞争意识。
哀怨的眼神射向他。
魏子规怀疑大侠、小子骗人加餐时使的招就是跟她学的。
她继续哀怨的看,看到他不自在,没人能抵挡她这种凄美哀怨的眼神。
倒数十秒,十、九、八……零。
魏子规最后去叫人烧水了。
珍珠心想果然,胜利的果实是属于她的。
珍珠把簪子取了,头发放下,躺平,双手交叠在身前,做好享受他的服务的准备。
魏子规把袖子卷起,拿水瓢舀了水淋到她头上,珍珠蹙眉:“水怎么这么烫,你想烫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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