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今日别想进去。”
魏子规冷漠的道:“你醉酒闹事,我记得雷大人是要罚你二十军棍的,只是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用刑,你的同僚帮你求情这才暂缓,等十日后再回兵部领罚。我看你走路脚步都不稳,你还是先回雷府趴着吧。”
雷焕吼道:“你是觉得我弱,不够资格做你对手么,别以为你把兵部那些人都打趴下就行了,他们服你,我雷焕不服。”
魏子规使眼色,小厮驾车偷偷绕后门去。
珍珠心想估计是雷焕虽然没去兵部值班,但还是有人把魏子规上任后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是不爽魏子规这么快把人都治服帖了吧。
珍珠劝他先回家:“快宵禁了,被抓到要坐牢的。再说你身体还没恢复,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改日行么,又不会搬家。”
雷焕大声道:“不行,现在打!”
珍珠与魏子规交头接耳:“他这副身体能打架么?”
魏子规道:“能,再多躺十天半月而已。”
魏子规若是把雷焕打得伤上加伤,虽说是这雷焕自己来作死,可也不确定这雷大人会不会讲道理不把这笔账算魏子规头上,上司下属的关系也不好搞得太僵。
要是不打,她刚才也劝雷焕回去,他不肯啊,挡在路中间,总不能让她整晚都蹲门口给蚊子献血吧。
武林人士要切磋的开场动作怎么做来着?珍珠抖了一下长裙,起手式,踢腿:“你既是一意孤行,好!由本公主来跟你打。”
雷焕道:“你?”
魏子规扶额。
珍珠学着魏子规装酷的表情:“你以为我不会武功么,错了!我只是装作不会武功。武林之中但凡叫得上名号的,多是沽名钓誉之辈,我师父是绝世高人,他怕我显露出武功后像他一般一生被盛名所累,才让我装作寻常女子。”
雷焕看着矮小的珍珠,不信她的话。
珍珠抬起右掌:“我这一掌,叫隔山打牛。真气经气海、神阙、中庭运气小周天最后凝在这掌心处,一掌打出就是参天巨树,也如摧枯拉朽轻易折断”
雷焕听她这话很是高深,倒不像不懂武功的门外汉会说的话。
珍珠道:“你若不肯知难而退,我只好用尽我毕生的功力打出这一掌,你若还能留着一口气在,日后你再来找驸马比试,我绝不阻拦。怕只怕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如何,你可敢接下这一掌?”
雷焕道:“有何不敢!”就她这年纪轻轻能炼成什么绝世武功,即便会武估计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应该是唬他的,他大可先应战,不行再拉着魏子规比过。
珍珠竖起大拇指:“好,有胆量。那你现在往后退,这招隔山打牛,要打的目标离得越远,威力越惊人。你若敢后退二十步,别怪我不提醒你,这一掌将会震碎你的心脉,当场气绝身亡。”
雷焕一边后退一边道:“你若真能打死我,那我认命,可若只是夸大其词。那我便将今日的事扬出去,让人笑话你们。”
大门开了。
珍珠一手拉起魏子规,一手提裙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天色已晚,改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