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性子,有时真的很叫人羡慕。”
不用羡慕,珍珠在他胸口画圈圈:“人家不也是你的一文钱,你的快乐源泉么。相爱的人只要对方开心了自己也会开心。所以我开心了,你就会开心。你开心了我又会更开心。”
珍珠晃起他的手,嘟嘴卖萌:“亲爱的,你想不想我们两都开心?”
魏子规干脆帮她把接下来想说的话说了,他微微一笑:“不如我日后把所有得的钱银都给你,这样你开心了我就开心,我开心了你更开心了。对么?”
珍珠频频点头:“对呀对呀。”
看,逻辑多通顺,没毛病。
侵吞掉魏子规所有的钱一直是她的目标,哪怕现在飞黄腾达了,她依然不忘初心。
魏子规俯身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指尖带着温热轻轻刮过她细嫩的脸庞,他呢喃细语,气息像二月的春风,杨花满路。
太撩人了。
如果不说那三个字的话。
珍珠脸垮成一个囧字:“你不给就不给,至于叫我洗洗睡么。”
反正她已经知道他私房钱藏在哪。
她拟好的计划,等回去,先霸占他的私房钱,再慢慢谋算他的零用钱和日后俸禄,独揽经济大权,拥有绝对的话事权,当家做主指日可待。
忽琪的荷包里就放了两样东西,一个印信,一个草编的发黄的小玩具。
珍珠把小玩具拿出来:“忽琪把这个和印信都随身带着,可见珍视。”
魏子规道:“蚱蜢?”
珍珠道:“怎么可能是蚱蜢,你看这三角形的脑袋,夸张的躯干,经我鉴定,应该编的是只螳螂,还是只瘸腿的螳螂。”
回屋的卫仲陵从她手里拿走那小玩具仔细辨认:“这是我编的,没想到她还留着。”
卫仲陵陷入了回忆里。
他藏着净珠,守着与阿瑶的回忆守了许多年。却不曾想有人也像他一样痴傻,堂堂代国公主什么奇珍异宝没有,这不过就是不值钱的东西。
回过神来,卫仲陵发现珍珠正在鄙视他。
珍珠道:“渣男,对人无意还拿这种手工粗糙的东西刷人家的好感,诈骗犯。”
卫仲陵辩解:“渣什么,那时我以为她是男的。那日她说她生辰,我想着相识一场,送她件礼物,可身上没有银两,我就随手编了这个。”
珍珠道:“哪有长得那么漂亮的男的,你选择性男女不分么。”
卫仲陵道:“男生女相,女生男相有何稀奇,长得漂亮就一定是女的么。”他看向魏子规那张精致的脸,眼前不就有个例子么。
珍珠也看向魏子规,魏子规长得像瑶姨,唇红齿白细皮嫩肉,曾经她有幻想过他若换上女装,会是如何的瑰丽飘逸,独旷世以秀群。
魏子规似察觉她所想,狠狠瞪了她。
好吧,看脸认不出来算是情有可原:“那身形纤细,还有打耳洞,这些都能辨别。”
卫仲陵道:“高燕的男子也打耳洞,她当时穿着厚衣裳,束着高领,看不出她的身形,也看不出她没喉结,我又没给她把过脉。不过是顺手救过她,恰巧同行过一段路,谁晓得她对我动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