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对封一颂道:“街上到处贴了卫雍他们的画像,忽琪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定也是在府里布下天罗地网。现在也只能是谋定而后动,我想前辈你们也没去处了吧。不如先留在这。”
封一颂问:“他们两方才可是要对你下重手的,为何帮我们?”
魏子规道:“封前辈也听到了,我的人也落在忽琪的手上。眼前忽琪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只当今日种个善因,或许日后会得善果。”
珍珠想着魏少爷多半跟她想一块了,这些人若贸贸然跑出去,被抓了,有暴露这里的风险。
这种时候,就算要转移窝藏点也要给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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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心忧阿九的事,睡不着,便想去厨房偷点酒喝,解忧安神。
她好不容易在灶台找到一壶。
一转身,魏子规拿着蜡烛,微弱的光映着他幽森的半边脸,像尊怒目金刚立在她身后,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珍珠把酒藏起来:“我只是路过。”
魏子规先记下,打算回头再跟她算账,他朝窗外抬了抬下巴。
珍珠望出窗外,见卫仲陵站在檐下抬头望月,心事重重。
……
珍珠走到卫仲陵身边轻轻撞了撞他。
卫仲陵叹气。
珍珠道:“你还是青年,不要学老人家总叹气,好运都叹没了。”
卫仲陵道:“遇到我其实挺倒霉的,你被迫做了那么多你不想做的事情。忽琪知道她的人抓不住我,干脆抓了阿九引你们,再引我出现,阿九是因为我才被抓的。”
珍珠把在厨房找到的酒递给他,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如果没有你,我的尸体已经凉得透透的了,我不仅把你当师父,还把你当爹。”
卫仲陵道:“你爹是大晋皇帝。”
珍珠哄道:“大晋皇帝是我爹,大晋老卫也是我爹。”两手在头顶上比出一个大大的爱心,“爱你哟。”
卫仲陵想起在山上时每每想起那些不开心的,都是这丫头哄的。
卫仲陵让她把手放下:“姑娘家不要成天把爱字挂嘴上,让人误会怎么办,让子规看到,又得酸了。”
珍珠心想不会误会的,魏子规知道她比较喜欢小鲜肉:“我对你就是纯纯的敬爱之情,再说他哪有那么小气。”
卫仲陵道:“不小气么?”
好吧,本来还想维护一下魏子规的形象,她承认:“是有点小气,不过偶尔也有大方的时候。”
卫仲陵仰头往嘴里倒了口酒,听到珍珠道:“对于未满八岁和年过八十的异性,他还是愿意给予我充分的交友自由的。”
卫仲陵呛到,珍珠帮他拍拍背:“整壶都是你的,没人抢,慢慢喝。”反正她也不能喝。
卫仲陵擦了嘴,他不是喝快被呛,是被她逗呛的。
卫仲陵笑了。
珍珠过来找他谈话其实是要提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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