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没兴趣跟珍珠说绕口令,什么曾经现在,他只知道只要有人顶了贵人这个身份,柳行之就没办法在这上头做文章了。
曹修道:“请公主入宫。”
魏子规将珍珠护到身后,于彬使眼色让手下去调人。
王乾荪小声吩咐柳行之:“调人来。”
柳行之略有些犹豫,于彬不会让高珍珠被带进宫里的,他们大可静观其变再决定要不要帮忙:“摄政王那……”
王乾荪命令道:“你背着我做的事,随后再与你算,现在调人。”
王乾荪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今日这出少不得柳行之在背后谋划,事先却把他蒙在鼓里。
柳行之低声应是,也吩咐手下去调人手。
曹修道:“公主,两国是友邦,你若愿意相助,高燕百姓必感激你这份情。”
珍珠心想当她三岁孩子哄么,她又不是国际亲善大使,还要她无私奉献:“忽弥詹为何被遣送回来不用我提醒你吧,你现在还好意思提友邦。你若是念两国情谊,就别找我麻烦。”
曹修道:“那就得罪了。”
曹修做了个手势,他那些爪牙一拥而上。楚天河拔了剑,以一敌三应付那些曹修的手下,王乾荪也不再是置身事外的模样,动手帮楚天河。
眼前一幕简直乱成一锅。
曹修上前要抓珍珠。
魏子规革开他的手,两人打了起来。
若是光明正大,曹修未必能赢,但他使了暗器。
三根银针,一根打偏,一根从魏子规脸颊划过,还有一根扎在魏子规心口处。
魏子规将银针拔掉,他穿的是珍珠给他垫了护心镜的那件衣服,所以无事。
珍珠担心的喊道:“魏子规!”
曹修停下了,他的手下也跟着停下。他以为这般也叫大晋公主看清了处境,这里不是晋城,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珍珠见魏子规受了伤,暴怒。
心中熊熊火焰窜起,拿出了在鲸帮训小弟的气势,吼道:“老子说了不去,你是听力不好还是听不懂!高燕那么多人不找非要找我这个晋人,怎么你们燕阳全是八字轻如鸿毛,一钱重都不到是么!”
曹修黑了脸色:“公主说话是不是该注意分寸。”
珍珠开骂:“我刚进城你就和柳行之在门口差点打起来,既是国丑就不要外扬,虚假和谐懂不懂。你都不要面子了,还指望我给你面子,凭什么,凭你大爷么!”
曹修并非笨嘴笨舌的人,看他方才和柳行之吵架口齿伶俐就知,只是这是他第一次被人骂脏话,还是女流之辈,他总不能也用脏话怼回去。
柳行之火上浇油道:“公主聪慧,曹大人的大爷正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他凭的自然是他大爷。”
曹修最恨别人讽刺他靠家世坐上今日位置。
珍珠道:“你要不就现在给我圆润的滚,要不老子今日就跟你斗狠。”
曹修站在原地不动,显然打定主意今日非要带走她不可。
珍珠道:“我这个公主当为大晋百姓的表率,威武不能屈。”
她转身,走到墙壁前,十分决绝的用头撞了墙,以死明志,何其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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