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换个人去迫害行么。”
珍珠道:“这不是信任你么。帮不帮就一句。”她威胁,“你得想清楚答,毕竟,这事关你的职业生涯。”
阿九哀叹,他这命怎么生得这么苦。
……
魏研叮嘱了魏子规一些事情,魏子规有些许心不在焉,连舅舅和菀翠都来送他,可他左等右等,临行还是没等到珍珠。
公主府的丫鬟匆匆赶至,诚惶诚恐的传话道:“公主说反正驸马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就不来送了,您爱去哪去哪,去多久都行。”
魏子规是清醒了,是他想太多,依珍珠的个性,不必指望她会来说些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的话来,没出现骂得他狗血喷头算给他留面子了。
昨夜她都是去子意那睡的。
南宫瑶对儿子道:“路上小心,平安回来。”
魏子意不舍:“哥哥,你要早点回来。”
魏子规摸摸妹妹的头,对南宫瑶道:“娘,珍珠那劳您多照顾。”
南宫瑶调侃道:“放心,娘会帮你多说几句好话的。”
魏子意点头附和:“我也会多帮哥哥说好话,珍珠很快就不会气你了。”
阿九看了时辰,提醒魏子规该出发了,魏子规翻身上马,队伍浩浩荡荡往北城门去。
大队走了四日,路上,这次任务总负责人于彬和魏子规、楚天河商讨了布防问题。
忽弥詹和王乾荪皆戴着手铐教镣,待在马车里由固定的人看守,逃应该是逃不了,但还要防止路上,高燕那边会生什么事端,饮食也得格外注意。
等开完会,魏子规发现阿九不见了。
这几日阿九总是神出鬼没。
魏子规等阿九自己出现,然后问:“刚才去哪了?”
阿九眼神游移不定,结结巴巴道:“方便去了。”
魏子规没再追问,而是等到晚上。
阿九以为魏子规睡下了,拿了些食物和水偷偷到了队伍最后头。
阿九把东西塞进物资箱里,害怕道:“少爷可能知道了什么。”
因为担心被发现,所以也不敢直接将箱子打开,拿了根擀面杖卡着,漏出一条缝让珍珠可以呼吸。
珍珠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所以我不是教过你么,说谎的时候不能心虚,你得看着他的眼睛,表现得光明磊落。”
阿九胆怯:“可我就是不敢看少爷的眼睛。”
“有什么好怕的。”珍珠让他运用想象,“对着他时,你就把他当番薯芋头,把他当猪头,魏子规没你想的那么聪明,就是个憨憨……”
珍珠认真授课,全然没有感觉到危险在逼近。
魏子规从箱子后面出现,阿九吓得直接傻了,也忘了提醒珍珠。
魏子规走去将擀面杆抽走,物资箱一下就关上了,珍珠惊吓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阿九想应吧,可在魏子规杀人的瞪视下又把嘴闭上了,他就说他不懂撒谎吧。
魏子规压着箱盖,任珍珠怎么敲怎么拍都没给开。
珍珠在箱里一吸一顿,抽咽起来。
本想让她吃教训的魏子规顿时就心软了,把盖打开。
珍珠见了他,揉揉眼,噙着泪,可怜无助的扑进他怀里。
魏子规厉声厉色:“谁让你跟来的!这是好玩的事么!”
珍珠像个孩子哇哇大哭,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委屈道:“我不想跟你分开。”
阿九看着珍珠用眼泪一点一点把魏子规的怒火给浇灭,心想糟糕了。
少爷舍不得骂媳妇,那这笔账最后算谁的头上可想而知,他现在跟公主学怎么哭还来得及么?
他这命怎么生得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