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爹,咱们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了这么一点家业,说真的,在别人眼里,咱们也就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而已,上不了台面的。”
“你这是啥意思?!”
听到吴振瑞的话后,吴有才也是眉毛一挑,大声的质问道。
“爹,我没别的意思,我想我们不应该只是想当一个乡下的土财主。”
“清河军所图甚大,我们何不紧抱着清河军的大腿,万一以后他们夺了天下,我们也能顺势而上,别说云溪府呢,就是江北行省,那也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吴振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到吴振瑞的话后,吴有才也是楞在了当场,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有这种想法。
“儿啊,你这是想当清河军?”
“你别看清河军现在蹦跶的欢,一旦朝廷的大军打回来,他们就得灰溜溜的逃走,咱们可不能上他们的贼船啊,到时候朝廷清算起来,咱们家可就真的完了。”
“爹,你觉得朝廷能打回来吗?”
“这......”
吴有才也是知道朝廷的情况的,不仅仅各级官吏腐朽不堪,而且天下起义此起彼伏,朝廷实际上已经无力控制局势了。
“爹,清河军军纪严明,而且实力也不弱,咱们何不赌一把,要是赌赢了,咱们吴家就能发扬光大,要是到时候清河军败了,咱们大不了躲在山里去,也不至于断了香火。”
“此事关系甚大,容我想想。”
吴有才一辈子经营着祖宗传下来的家业,兢兢业业的,不敢有任何非分的想法。
但是现在自己的儿子吴振瑞已经不甘于就一辈子经营这点土地了,有了更大的抱负。
现在吴有才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送吴振瑞去读私塾,导致现在他有这么多的想法。
吴振瑞看到一时间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老爹,所以也不着急,当即告辞离开。
吴有才在思索的这些日子,清河军也在迅速的展开行动,那些隐匿在云溪府境内的土匪流寇,遭遇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与此同时,各村镇的分土地工作也进行的如火如荼,张家几十颗脑袋在各地传阅,加之清河军的大力宣传,顿时赢得了百姓的支持。
在乐源等三县,一些罪大恶极的乡绅财主也被当做典型被惩处了,吓得许多虚心的人纷纷的逃亡。
可是逃亡没有多久,就有消息传回来,有人在清河军控制区外的某处地方,发现了许多乡绅财主的尸体,有人猜测是遇到了匪徒洗劫。
有了这样的消息传回,自然也吓的原本有心思逃亡的人不敢再妄动了,因为谁也不想客死他乡。
清河军并没有一味的高压态势,而是胡萝卜加大棒,一边严厉的惩处那些鱼肉百姓的宗族势力,一边则是出台了新的政策。
清河军的新政很简单,他们分掉了许多乡绅财主的土地,也算是给他们造成了损失。
所以清河军也给他们了一些好处作为补偿,那就是给予了他们经商的特许权,只要他们经商的话,将会得到清河军的资金和政策支持,同时前两年也仅仅收取百分之五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