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剑宗,我们之间的事,与昭儿无关,你能不能........”
“不能。”章庆断然拒绝,目光在她与洛昭面上盘桓不定:“他是你的弟弟,我们的事,怎么可能与他无关?”
这是铁了心要斩草除根啊?洛千淮心里一沉,面上却巧笑嫣然:“能与章剑宗再度相见,幸甚乐甚。不如我们这就回到县城,由小女作东,大家把酒言欢,如何?”
县城总是有驻兵的吧,大不了回去了自己就躲在官衙门口,这人既然之前不敢杀官,想来还是有些忌惮的。
哪知章庆根本不上套:“天阴欲雪,当从速归家才是。不知庆是否有幸,能尝到大娘子的手艺。”
他说着,已经跳到了车上,轻轻甩鞭,那小黑驴便听话地跑了起来。
这就是不会在路上动手的意思了。洛千淮舒了一口气,想着到时候沟通失败,也有系统能先顶一波,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既然章剑宗有如此雅兴,小女自当扫榻以待。”洛千淮无奈地应道。
“如此甚好,庆对洛大娘子......”他刚说了一半,忽然轻笑出声:“看来倾慕洛大娘子风采之人,可不止庆一人呢。”
“呃?”洛千淮正疑惑间,就见章庆手指轻弹,一枚五株钱飞射而出,没入林间,再无声息。
“走吧。”章庆没有多说,洛千淮也没有多问。
倒是洛昭在这时开了口:“阿姊,你和章大叔,是好朋友吗?”洛昭眼巴巴地问道。
“算是生死之交吧。”见面就要分出生死的那种。
“真的啊?”洛昭没看懂自家阿姊面上的苦笑:“那我能不能请他教我习武啊?”
“你想什么呢!”洛千淮轻轻弹了弹他的脑门,很佩服自家阿弟的胆识:她还在殚精竭虑想着怎么保命,人家却在想着如何拜师求学占便宜。
“令弟根骨不错,是个习剑的好苗子,倒是有些可惜了。”章庆叹惋道。
洛千淮当然明白他在惋惜什么,无非是要亲手折断幼苗有所感慨,就像是鳄鱼的眼泪。
可她必要为二人寻到那丝活命之光。
正奋力思索间,忽听章庆问道:“我看起来,真的很老?”
洛千淮:“呃?”
“不然你家阿弟,为何唤我大叔?”
“他不过垂髫之年,而你应该年近而立了吧,唤阿叔有何不妥?”
三十上下正是前世男子的黄金年龄,也是最有魅力的时节,洛千淮真心没觉得章庆老。
章庆闻却是就此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章剑宗。”洛千淮略等了一会儿,开始没话找话拖延时间:“之前我从阁下身上取了一只锦囊,内中有一人名,不知道与您是何关系?”
章庆回答得极为爽快:“先前庆却情不过,应下了刺杀墨公子,没想到他们竟派人暗中监视,复又指手划脚,诸多指责。”
“所以我便随手杀了监视者,从他身上得了此囊。至于内中人名,又与我等何干?”
确实没关系。可是系统为什么拿它作为奖励啊?洛千淮莫名其妙。
想系统,系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