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盾局

    一周多以后，托尼在自己的办公室再次见到特工，这是他们约定的5月24日。不过出乎意料，来的不是寇森，而是一个身材高大、左眼上蒙着眼罩的独眼黑人。

    “你就是那个国土战略……”

    “神盾局(SHIELD)。”黑人伸出宽大厚实的手掌握手，“我是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Nick Fury)。你不认识我，我却早已关注过你。在寇森探员向我汇报后，我觉得我应该亲自来听你的报告。”

    “行吧，只要你愿意。我想他跟你说过我的条件吧。”

    “已有所耳闻。我们接受你的条件。”

    “很好。”托尼让进了局长，看着他在办公桌对面坐下，自己则靠在宽大的椅子里，姿态放松，目光却紧紧盯着对方，“你先来。”

    弗瑞拿出一个档案袋。

    “提前声明，这里的有些资料是涉密的，拿到它们很不容易，拿给你看也很有风险。”

    “知道，了解了：你们很厉害，拿到了资料，也为我争取了这个机会。我不会满大街打广告泄密的。现在我们省点时间好吗？”

    弗瑞把档案袋递了过来，托尼却指指桌面：“放在这，我自己拿。我讨厌别人递给我东西。”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弗瑞一边把档案袋放下，一边问道。

    “只知道他是个特种兵。”托尼拿起档案袋，打开，一眼就看到了冷锋的身份介绍：原中国人民解放军东南军区特种作战旅战狼中队队员。

    “战狼中队？”

    “由中国特种部队中的精英组成，装备最精良的武器，模拟他国特种部队的战术，训练中国军队的部队。继续，往下看。”

    托尼继续往下看，当看到“因CN-21号事件，于1999年进入国际刑警组织”时，他再度抬起头来。

    “CN-21号事件？”

    “简单地说，就是发生在他们国家附近的军火走私事件，他们的政府认为我们的政府对此负有责任，因此要求派人介入。详细的介绍资料里有。”

    “所以这就是他在瑞士找我的原因。不幸的是，我们好像确实牵涉其中，所以他盯着我，盯着奥比不放。”托尼翻看着资料，“所以这就是整个故事？我们热心的友邦派人帮助我们清除内部的垃圾？”他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弗瑞，“你还有什么故事要讲给我听？说吧，我知道你不说会憋死的。”

    “他替中国政府工作。”

    “well，你替美国政府工作。还有呢？”

    “他来这里是带着任务来的，他把整个过程中接触到的信息全部传给了中国政府，有些信息甚至是不宜公开的。你在其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直接或间接的给他提供了大量信息！”

    托尼的动作停下来了。

    “中国政府以此来要挟我们，迫使我们在这件事和很多其他问题上作出让步！”

    托尼想起他们一起查案的日子，冷锋总是有太多事情不能做，因为那不合法，但托尼能做，而他们是信息共享的。所有这些，最后都交给了中国政府。

    冷锋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些吗？他一开始就知道托尼的能力可用，所以才接近他？

    “NSA[注1]正在调查这件事。他们本打算也调查你，但当时你生死未卜。后来你回来后，我们就把这事拦住了。”弗瑞继续说，“不过，我们也并不认为你没有错，只是认为你不是有意的。”

    “我们让步了吗？”托尼问道。

    “这涉及到国家机密……”

    “哦，去他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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