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幽灵摊摊手,“没办法总要有人付出些什么嘛,那么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我们继续高歌猛进?”
说完,幽灵转了一下腰间的刀鞘,让他的双刀进入了一种能够瞬间进行拔刀的状态。
“那就出发,反正我不管前头是什么,我是来找燃料的,就算前边真有个怪兽,它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它,拿完燃料我就走,不过要是那怪兽自己不识抬举的话……那咱俩可就不能跟他客气了。”公丕庆说着,身上的外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了增强,上面长出了很多尖端泛着寒光的尖刺。
估计如果他们脚下的这些肉质体真的对他们发动突然袭击的话,公丕庆光是身上的这些尖刺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这些肉质体给划烂。
幽灵跟在他身后傻笑着,“嘿嘿,我就喜欢你说这样的话,这样说才世界树嘛,谁挡我我就杀谁!”
公丕庆轻轻一笑,“可要是今天跟你一块出来的是那个小精神病呢?”
幽灵愣住了。
“你……你这个问题好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还真不好回答……不过你的精神病是怎么好的?从魔界回来后总部那帮家伙把你治好的?”他们俩接着又进入了那种边走边闲聊的状态,就好像脚下那些松垮垮的肉质体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病估计是好了,但不是总部的人治好的。”公丕庆顿了顿,“是你不愿意听到名字的那位把我给打好的,毕竟……绝望才是让人克服一切逆境的最佳良药,没有人走不出来的绝望,因为世界上总有比绝望更深的绝望。”
他这番话一出,幽灵足有十几秒钟没有说话,最终,幽灵还是挠了挠头,“没听懂……我只知道我跟那元素法师打的时候挺绝望的,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我觉得那天我还是能跟元素法师过两招的,但中间出现了一丝小插曲,让我没能抗住元素法师的那一下,虽然那块石头我是不可避免地会撞上去,但正常来说,我是能进行一定的自卫的,而不是直接一头顶上去。”
公丕庆疑惑,“为什么?在面对那样棘手的敌人的时候,你们仨都拿那家伙没办法,你是说当时你还开了个小差所以才把自己给害了?”
幽灵顿时苦笑起来,“谁说不是呢……就是这样啊!当时盖亚和冥王像是打乒乓球一样来回地帮我借力,我那样的攻击估计地球上没什么材质能够抗下我的那些刀,而那个元素法师居然就可以,我感到很困难,所以就在想你去哪了,我想让你帮忙,但没想到我找到你的身后,你刚好哭嚎着爬进了那条岩浆河里。”
幽灵说完,又停顿了几秒,“你告诉我,下面烫吗?”
“烫,一秒钟就能把人给烫熟的那种。”公丕庆第一时间回答。
“而在我和盖亚的小队从远处赶来支援你们的时候,元素法师利用对地形的掌控对我们进行了阻拦,我亲眼看着我小队里的三分之二成员直接掉进了熔岩河里,我在对面第一时间拉动铁链想把他们救上来,但你知道么,当我把铁链拉上来的时候,上面就只剩下了一条燃烧着的胳膊……”
“我知道那滋味,我跟他们一样,都是体会过那滚烫的人,张月梅也是。”公丕庆轻声说道。
“张月梅,也掉下去了吗?”
公丕庆轻轻点点头,“嗯,元素法师为了激怒我,当着我的面把她丢了下去,我没能接住,元素法师为了不让我救她,还将地面合拢,把她给封死在了地下的熔岩河里。”
幽灵一下子低下了头,“对不起,不该说这个话题,就像你说的,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命运让我们活下来,就是给了我们复仇的机会,现在我们走过的每一步路都是在为复仇添砖加瓦,我们是世界上,唯一不能退缩的人。”
公丕庆抬起头来,目光中泛着一丝疲惫,但幽灵知道,当他真正想要为那个死在熔岩里的女孩复仇时,所有敌人必将为其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