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投降下线不玩了怎么办?是等他上线牌局再继续?还是直接算这把作废?
棋牌就算不玩钱,但拼运气的属性是变不了的。任何拼运气比例越高的产品,越容易出现运气不好直接耍赖不玩的情况,你不能这么野蛮一刀切!不然我MM都还没做起来,众联棋牌本身就倒了!”
顾鲲一愣,发现这个问题确实比较现实。
越是赌运气的东西,越是容易运气差就跑,这不能不加限制。
思之再三,顾鲲用商量的口吻说:“那这样吧,我们给棋牌游戏和其他拼运气的游戏,设一个单独快速结算的门槛原则。
比如打双扣或者斗地主这种多人配合的棋牌,有人逃跑、中途瞬间下线,那就把他本人已经押注下去的分数扣了,但是比赛算直接结束,不得连累他的队友——这一条你做好了之后,希望作为行业规范推广开来,让主管部门点头,也算是‘为社会公序良俗’作贡献。
至于麻将,或者各自为战的那些扑克,不会连累队友的,那就直接扣也好,或者人性化一点的,弄个‘投降输一半’。比如‘在对手手上还没出完的剩余牌数多于一半的情况下,你提前退出游戏,那就输一半分数。如果对手已经出到只剩最后几张牌了,提前结束比赛也节约不了几秒钟时间,那么投降也不能减少积分输掉的损失’。”
投降输一半当然就没必要作为行业规则强推铺开了,这本来就没有法理依据,可以作为灵活机动的企业内部运营规则。
但不管怎么说,顾鲲肯定是赞同大幅度降低棋牌游戏逃跑惩罚的,同时在这个基础上尽可能兼顾输赢双方利益。
网上打牌本来就应该定位在随便玩玩,小打怡情,不能堵性太重的。
鲍岳听顾鲲连“投降输一半”这种扯淡的台词都说出来了,也是有些忍俊不禁,一旦笑场了,再想义正辞严地反驳就很难了。他只能哼哼了几声,借坡下驴暂时答应了这个条件。
鲍岳叹息道:“好吧,顾先生,我不得不承认,您是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你说的,我都尽力去整改。不过我都做到这样了,希望你在游戏代理权收购投资方面,给我足够的报答。
我能够料到,在其他同行那样鼓励杀人夺宝、引导人性之恶的情况下,我们做文明一些的、清水一些的游戏,早期推广会有多大的困难,这等于是捆住了自己的手脚、还想指望后来居上在纳税方面超过先行的同行。”
顾鲲:“这点你放心,只要你按我的计划去做,我先给你两千万美金花着,不够还有——买传奇的那个公司,也才两百万起家吧,你启动资金多10倍,弥补小半年的时间差,应该是没问题的。
至于勇争国内网游公司第一纳税大户,我们可以让财务严谨一点,所有合理避税招数能不用就不用,能把账面利润做高就做高,你尽管去积极纳税,凡是你纳了多少税,我私下里给你个人多少钱,就当是每一块钱税我都报销了——
呃,对了,我不知道法律具体怎么规定的。做假账逃税肯定是犯法的,但是不知道做假账多交税怎么算?就是我以原本不够资格给国家多交税,现在就是为了多交税为目的,才把账目做得虚一点、吹牛浮夸一点,不知道管不管?”
鲍岳像看傻子一样懵逼地看着顾鲲:“这个……太过分应该还是犯法的,但是,跟‘合理避税’一个道理,如果是在正常的区间内、用合法的腾挪,多给国家交钱,国家应该不会管吧。但上限总不能超过实际应收的25%,这就相当于成本做到零了,营收的每一块钱都交两毛五的税。”
顾鲲想了想:“也对,何必在账目上动手脚呢,我让人花钱买你一亿美金的点卡,你不就能完全根正苗红地交两千五百万美元税了——行了,这事儿我会想办法,不用你操心。”
鲍岳:“那也不能就指望这种业绩吧?我们的本意是把游戏做好!做到真有人玩,而不仅仅是有行业标准制定影响力!”
顾鲲:“我当然知道,那不是让你先弯道超车,有行业规范话语权么,至于‘游戏本身不是同行中最爽的’,这个短板我们靠其他运营推广方面的办法来凑嘛。”
顾鲲说到这儿,突然扭头找一直在旁听当和事老的马风:“马哥,委托你个事儿,另外成立两家公司,一家注册在兰方,一家注册在华夏大陆,我们要用来提供一些线上的充值服务工具,起步阶段,就以在三四线城市帮助不上网的人充值游戏点卡为主。
将来我们要允许所有游戏公司入驻这个平台,都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让加盟的全国各地网吧老板测客户端,为玩家充值、网吧老板收现金。
我觉得,现在制约网游规模的最大因素,不是游戏够不够好玩,而是网络基础设施不够发达的城市,很多人根本就没渠道买到点卡。所以只要能把点卡渠道铺出去的游戏,稍微烂一点也有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