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基建也全部我来解决,硬件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只要提供软件,也就主要是师资力量。
您看这事儿您需要什么条件,该走什么流程。如果有需要我捐款给兄弟单位造势、谋取调度的,也可以直说。大家都是这么多年合作下来了,自己人。”
徐校长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缓缓地说:“原则上都可以谈,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具体需求吧,比如需要设置哪些院系专业、办学规模多大、科研型需求多大。
不同的需求,有不同的办学难度,需要协调资源的级别也不一样。如果就是一两个院系,我跟市里帮你跑跑说不定也能决定,再大可能就要跑到部里。”
顾鲲直来直去地回答:“那我就直说了,也不怕你见笑,我们兰方需要的办学力量其实很少。年初的时候我刚规划视察了一下,三年内,我们的高中教育规模,也才扩充到1200~1500人的规模,这里面还包括职高中专这类职业教育了。
所以,三年后这批人高中毕业读大学,我觉得兰方本国国籍的名额,留500人可以上大学,已经绝对够用,再多的话肯定会导致生源质量下降泛滥的问题。而且,我还会考虑允许外籍劳工的子女,在一些限定条件下也能入学。”
徐校长轻松笑道:“才五百个一届?那倒是太好办了,不过这算什么大学,最多是个专科学校或者学院的规模。国内大型的综合科研型大学,一年招三四千人是常见的,五六千的也有。如果不够综合,偏文偏理瘸腿,算你招两千。
外国的常青藤级别,走最精英路线,普遍也是一年两三千。哈佛和MIT算是特例,这俩学校挨在一起,基本上一年每个学校1500人以上,基本上哈佛算是MIT的文科和生物院系、MIT算是‘哈佛理工科’了。
顾同学,听我一句劝,你们兰方既然什么都走高端路线,要么就不办,办了也别弄个半吊子被人视为专科学院的掉份儿。”
顾鲲抬了抬手,示意对方听他说完:“徐校长,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呢。刚才不过是根据兰方本国升学人口作的估算,不是没有提升的余地。
你也说了,国际一流的综合科研型大学怎么也得一届招一千多人,我觉得这就不错,我们刚开始就搞本国学生每年招五百、外国留学生七八百,这样也能文理工科专业稍微配全一些。
专业方面,理科还是要以物理大类为基干,辅之部分化工类的,具体应用就以海洋工程和石油化工、计算机、土木建筑水利为主。兰方的海洋工程和船舶航运肯定很好找工作,未来油田开发需要的石化人才缺口也大。
天文、生物、药学、机械、电子、矿冶、纺织这些一级学科就完全不设了,极个别需要的人才未来继续从华夏引进。文科方面,所有务虚的哲学类社会学类经济学类统统不要,其他可以保留,搞点儿实用的就行。”
徐校长听着,玩味地点点头,似乎在暗暗感慨顾鲲这厮目标感真是明确,有钱也不花冤枉钱。
他不得不以调侃的口气提醒:“听你这口气,外国人招七八百人,那摆明了是瞄准了我们大陆这边的有钱生源了?如果是这样,哲学社会和经济学还是可以开的,反正骗骗有钱人嘛,那些富二代不管学啥回去都是进家族企业,不存在某些专业不好找工作没用的问题。”
顾鲲摇摇头:“我是瞄准了大陆的生源,但我没打算做恰烂钱的卖文凭生意——不然,我跟加澳纽三狗还有什么区别?人生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君子好财取之有道。那么多贵族土豪路线奢侈小国的赚钱门路,唯独这条我是不会走的,这涉及到我的三观和人格。”
顾鲲从骨子里看不起布系五狗,除了父母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之外,另一重原因就在于他骨子里文化基因是个传统华人。
华人从策问察举有几百年,科举有一千三百年,所以正义之士骨子里对于卖文凭这种烂事是非常鄙夷的。布系五狗正是来华恰这个烂钱的始作俑国家。尤其是早期,也就是90年代和21世纪初,大洋国和德日的留学还是比较有节操的,要看你成绩,不是花钱买的,而某些英语国家已经开始这么干了,后来大洋国那些野鸡大学看生意好也涌过来了。
当然布狗毕竟还是有几所好学校的,有本事进牛津剑桥多半还是要靠学习好,不是靠钱买进去的,富二代也就买买轮蹲大学。其余数狗就一个无辜的都没了。
因此面对徐校长的恶意揣测,顾鲲当然要义正辞严地跟那种他鄙夷了一辈子的恰烂钱行径划清界限。
“我是会招大陆生源不假,但我们不是靠钱就能进的。我们兰方国在海外招生时,会承认大陆的高考成绩,考得差一样别想来。”
当然考得好的,也得稍微有点钱,至少自理学费。兰方不是做慈善的,不会为外国人掏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