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即使追求吃新鲜口感的蔬菜,也有急冻冷却的冻干蔬菜,用船上德国科技的快速解冻设备解出来,口感跟新鲜的差不多。
肉食则是零度冷鲜保存加流动充氮气保鲜环境,为这事儿船上还存了好多液氮液氧各种压缩液化空气。
唯一可以新鲜补给的食物,唯有海鲜了。作为一个属于大海的男人,即使吃再多年海鲜,顾鲲也是不会腻的。游艇上的声呐本来不是用于捕鱼的,但好歹也有各种娱乐性质的捕鱼设备,可以给富豪们海钓玩。
顾鲲也就偶尔小试身手,纯粹当是海上的休闲放松了。抓上来还可以自己吃个新鲜,为了显示自己的手艺和老板的仁慈,抓到的太多吃不完,顾鲲还会让手下用小艇送到伴航的“永华号”上,那儿有200多名水兵,还都是胃口颇佳的糙汉子,多少海鲜都能帮忙消化掉。
这天大约是9月8号,起航已经有六天,船队正在阿拉弗拉海上航行,北侧是印尼,南侧是澳洲。通过狭窄的托雷斯海峡后,就可以沿着大堡礁折向南方了。
傍晚时分,训练闲暇的顾鲲,再次坐在船舷的观景平台上,指挥着几个手下玩自动拖网作业。
船上的两位兰方高层,唐佳和罗海莉,也过来陪顾鲲闲坐聊天,一边观赏捞澳龙的景象。
去参加一次奥运会,还要两位兰方的女大学生部长陪同,这排场也是不得已。
罗海莉算是顾鲲的半个教练,当然要随行。
而唐佳此番则是怕顾鲲跟澳洲人到时候闹出什么突发纠纷,她作为兰方外长一起随行的话,多少可以帮衬豁免一下,第一时间跟对方扯皮交涉。
两女在兰方都已经有几年了,各种东南亚特产的海鲜的捕捞场景,在她们眼里一点都不新奇。
但因为原来没有开船来过澳洲,所以拖刮底网抓澳龙之类的骚操作还是没见过的,多少能排遣一下旅途的无聊。
“哇,好大的澳龙,今天这只大的归我吃好不好?你平时都是跑海跑惯了的,见多识广,这种东西总不会跟我抢吧?”唐佳看到最新的一网拉上来,最上面几只最大的澳龙,怕不是有五六斤重,着实有些兴奋。
澳龙她是吃过的,那么大的也吃过,只是没见过那么新鲜出水的存在。
“这有什么争的?每人十只都尽管吃,关键是你吃得下么。”顾鲲随口哂笑,不以为意。
就在唐佳兴奋的时候,罗海莉看到远方几艘轻快而残破的小艇,自北岸而来,似乎是因为看到这边有大船在作业、设备先进,便也凑过来蹭货。
“你们快看,那边好像有些小船靠过来了。”罗海莉说完后,顾鲲很快就注意到了,唐佳倒是花了好久。没办法,谁让唐佳读书读多了有点近视呢,视力肯定不能跟体育生出身的罗海莉比。
顾鲲的大船真要全速提速,当然可以把这些小破艇甩得尾浪都看不见,但它是巡航速度,才20节,小船也就可以跟上了。
这种景象在别处是不常见的,但是在阿拉弗拉海东部、靠近托雷斯海峡一带却是家常便饭。
因为托雷斯海峡最窄的地方只有区区五十海里,北岸是印尼和巴布亚,南岸就是澳洲了。
“这些小破船真恶心,为什么非要凑到我们跟前抢货,他们不要命的么!开夏利的好歹还知道遇到开迈巴赫的要让着点,撞到了赔不起。”唐佳看着船上一堆黑不溜秋的家伙,就有些扫兴,对方逼得太近了。
顾鲲瞄了一眼,不屑地说:“让人戒备就是了,这些印尼佬没见过世面,可能一辈子都没看过电视没上过网,不知道我的船值钱。
咱也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没威胁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毕竟这里海峡太窄,不是公海,乱灭人不好。真要是撞上来威胁到了我们,正当防卫击沉也不迟。”
唐佳不太懂:“那他们为什么非要靠近我们抓呢?”
顾鲲很专业地解释:“很明显,这些小破船连声呐探鱼器都装不起,更别说带海底地形比对的高级货了。他们蹭大船的声呐,在大船发现龙虾群的位置下拖,就是耍小聪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群货色就是印尼有名的‘渔奴’了,他们都是被船长和岛主一辈子当奴隶畜养在一些孤岛上,一辈子抓鱼杀鱼处理鱼获。
这种降低了东南亚国家整体逼格、拉低了全球渔民生存质量下限的家伙,老子迟早要捣毁他们。不过现在我还是去参加奥运会要紧,先留他们一年半载吧,将来有空我会来料理他们的,把那些奴隶主都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