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么?”顾鲲调侃了一句。
杜国伟低下头若有所思:“我只去过黑克兰,还有就是当年读博之前,跟着院里的领导,去过一趟当时还没解体的USSR,都是社会注意国家。”
顾鲲笑道:“那这次好好玩,跟着我,不会让弟兄们吃亏的,我有得吃香喝辣,大伙儿都能跟着。对了,杜工,雄哥,我记得你们都没结婚呢?”
高健雄率先苦笑叹息了一声:“当了十几年兵,今年刚转业,哪来的结婚。”
“那正好无拘无束,荷兰这边,跟德国一样,很多行业是合法的,你们要是想体验,我请客。”
一行人说着,司机已经送他们到酒店,办好了入住手续。顾鲲自己要了一个行政套间,让俩手下住双床的标准间。
然后,他们就出去体验荷兰风情了。
顾鲲本人来之前,刚刚在古晋体验了一把温柔乡里,所以被榨干了,现在还不是很需要,只是走马观花看看。
高健雄和杜国伟出去逛了逛之后,似乎也没干什么。
应该是胆子太小,喝了点酒跟女人聊了聊天,涨涨见识,也就回来了,没消费几百块钱。
顾鲲便带上他俩一起出去撮一顿。
“玩得怎么样?舒不舒服?”在饭桌上,大伙儿吃着简陋苦逼的荷式西餐,顾鲲随口问道。
要说吃的东西,荷兰人的黑暗料理程度,简直比德国人还夸张,仅次于布列塔尼亚人了。
除了各种果酱奶油之类的抹面包片,还算比较清爽,其他都是黑暗料理。
“遇到几个女人,就聊了一会儿,没兴致了,觉得她们也挺苦大仇深似的。感觉,资本注意国家有些地方果然还是我们好。”高健雄义愤填膺地说。
“怎么讲?”顾鲲饶有兴致地问。
杜国伟轻轻咳嗽了一声,帮忙解释:“我们遇到两个,看着也不太像是干这一行的,长得也……不咋滴。后来喝喝酒聊聊天,得知她们原先都是企业里的基层文员,被裁员了,领了失业保险金。
但是在荷兰和德国,你领失业金是有条件的,你得接受劳动保障部门帮你介绍新工作。但就因为这个,做那事儿在荷兰和德国也是合法的。所以女性失业之后,保障部门给你介绍工作时,如果实在没别的体面工作可以介绍,介绍你去做那个也算是正当工作。
你也可以不接受,但这就属于‘保障部门帮你介绍了工作你不干’,那你就不能继续领失业补助金了。看起来,德国和荷兰的女性职场环境很恶劣啊,这点还是我们华夏男女平等,女人能顶半边天呢。”
顾鲲不由哑然失笑:“我是花钱让你们来爽爽的,你们倒好,搞起社会调研来了,还跟人义愤填膺,正义感过剩了吧?
德系国家就是这样的,他们的个人所得税,单身汉最高是累进到40%,而结了婚的人是最高累进到‘夫妻当中收入较低一方的75%’。所以,哪怕最恶劣的情况,夫妻俩收入完全一样,那也就相当于每人交37.5%,比单身汉的40%要低。
说白了,德国荷兰这就是在财政上惩罚光棍。而一般夫妻收入肯定是女方比较低,所以老公工资高了之后,就是让女人75%的收入都缴税了。女人如果不工作,是单职工家庭,那这户人就不用交所得税了,国家是鼓励夫妻之中一方别上班,在家带孩子,国家的所得税全靠光棍的纳税在支撑。
你遇到的给失业女性介绍那方面的工作、让她自己拒不工作而失去领失业金的资格,也是老伎俩了。”
“还……还有这种事情?我在设计院的时候,不少喜欢把男女平等挂嘴边的女同事,还说德国荷兰很不错呢。”杜国伟大吃一惊,突然发现国内听到的那些地摊果然不能信啊,还是要亲自出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