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川从凤麟公园跑步回来,在喂鱼的过程中发现鱼缸内部壁上有一层污垢和苔藓,就用磁刮器清理,可是有些部位怎么也清理不干净。她就到厨房找到干净的清洁球去擦,手刚伸进鱼缸里就被鱼咬了一口。鱼缸里的水被血染红,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给岚志墨打电话。岚志墨以为博雅川又再给他矫情,但又觉得博雅川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就急忙把书本折住,驱车赶往博雅川家里。他看到她的确被鱼咬得不轻,消毒包扎好后问博雅川还疼不疼,她说看到他就不疼了。然后就身不由己的钻进岚志墨的怀里。岚志墨疼爱的摸着她的头说“真是个又让人疼又让人爱的傻孩子!吃过早饭没有,我陪你去吃早饭吧。”
“我吃过早饭了,你陪我去看琴吧。我定制了一架古筝,今天到货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想给你一个惊喜。”
博雅川和岚志墨摸着这架古筝喜欢得不得了,岚志墨说这架古筝是极品大红酸枝风化料打磨的。世间罕见,独一无二,如沉香般珍贵。这种木料长成需要几百年,树木风化再需要上百年,风化而不朽,又正好被人发现,那全靠的是机缘。它见证了历史,经历了沧桑。最后在近乎为0的概率下,被我们找到了,然后被你所收藏,这就是传奇,这就是缘分。
把琴搬到家里,岚志墨蹲在地上用手轻轻的摸着琴板不肯撒手,博雅川看着入呆的岚志墨触碰琴弦的手又收回来。这时岚志墨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博雅川的手要她去浴室清洗换上琴服谈一手曲子。博雅川清洗完把头发顺松的靠右边分三股编起来,长长的发梢用一个向日葵结套住,浅粉色的琴服,肉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单鞋,她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她问他最想听什么曲子,他说《枉凝眉》吧,只有这样的歌词才配得上这架琴。她抚上琴面,凝气深思,柔柔浅笑,缓缓的抬起螓首,淡淡一笑,右手轻抬,微转螓首,甩出水袖。一拨,琴声悠然在屋内响起。如缓流的溪水,清清静静,溪水潺潺,绿草野花竟然开放。渐渐的随着音律的感染力,他觉得自己是《水中月》,她觉得自己是《镜中花》。琴声好似停留在月光里,又好似欲扇翅而去,踏碎了满院月色,声音突然而止。屋里静悄悄的,两个人的眼睛都湿润了。好大一会,博雅川才缓过神来,她抽一张纸巾递给他说,我们得到这架琴,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这么伤感,是这首曲子把我们带进了歌词里。给这架琴题首诗吧。岚志墨沉思片刻说:
“耸雪莲望云惯雾”蛐蛐你对下一句
博雅川略加思索答道:“悦琴声情愫漂洋”
两个人正沉侵在琴、诗、曲的世界里,这时苏梦莹给博雅川打电话说,约博雅川一同去赏葵。博雅川邀请岚志墨一起去,他摇摇头说:“你去吧,我还有事情。
博雅川约了叶子,正好邢志敏休假给博雅川打电话。苏梦莹又约了毛毛姐。她们一行五人驱车行至市外五十公里向日葵种植区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无际的黄,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黄色。走进向日葵地间的草坪,就看到一朵朵向日葵,有的悄悄露出了花瓣,准备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含笑一现,有的一片片花瓣精巧玲珑,松散的花粉多得掉到了叶子上,就像一块块广告牌把一只只蜜蜂的眼睛勾过去。有的已经当妈妈了,就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保养娇嫩的花瓣,转移到专心养护它的宝宝。这种花虽然不如含苞待放的向日葵稚嫩可爱,也不及开的盛旺向日葵成熟优雅,但它可敬,伟大。苏梦莹把织席铺在草坪上,毛毛姐把炉火生上,煮上茶水,叶子忙着把茶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