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樱花般淡淡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白皙,黑色、白色,这世间两种最纯碎的颜色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简单的素雅,而是——圣洁,她圣洁的好象天使。她唇边的微笑合着飘落的樱花,在阳光里宛若天使的翅膀般透明……。那么的和谐,那么的梦幻,就好像一副美伦美奂的画面。微风吹来,把她的帽子吹跑了,被一名男子接到,是他:岚志墨;此时、此刻、他想:他一定不要再错过了她了;她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神……。
叶子从车里取出小桶,岚志墨提着纯净水和小铲;博雅川和叶子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一朵朵樱花放进桶里。多么圣洁而让人感到的画面,岚志墨脱口而出:
世间本无林黛玉,
何处寻觅葬花人;
花谢花飞花满天,
不敢卖弄葬花人。
叶子身临其境的说:
樱花谢了春浓,
步轻轻;
但恨昨日骄阳今日风,
挽不得、留不住、是离情。
青石向晚常静,
月孤明。
博雅川心境如一,更有更多的感慨
花舞花落泪,
花哭花瓣飞;
手捧落花问日月,
何奈骄阳夜风吹。
博雅川抬头看看岚志墨,岚志墨也正在直望着她,四目再次相对。博雅川随口说道:
花笑花迎春,
花落花羞涩;
手捧春花问玉枝,
秋果香甜来春痴。
他们三个把落花葬在湖边的竹林里。他好像走进了大观园,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犹如贾宝玉懵懂之年,说道:
人面花相映,
人比花更浓。
博雅川回道:
花虽美,
却已是晚春季节;
人虽娇,
却无人识心音。
三个人睹花思己,不禁悲从中来。岚志墨不敢在直看博雅川,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毕竟还有叶子在。叶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博雅川是个追求自我的人,不太去考虑别人的心思。岚志墨看看天色说:
“我们给落花告别吧,还要前行呢。”
叶子说:
柳丝榆英自芳菲,
不管桃飘与李飞。
岚志墨说: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博雅川说:
质本洁来还洁去,
一抔净土掩风流。
驱车前行一公里左右,穿过一个河沟,爬上一个陡坡,在一块平地上把车停下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海。粗狂豪放的北湖北岸,遍地的油菜花,总能激起人们无限的遐想,是对春的向往还是对春的那份浪漫,大自然给了人类极大的恩赐,一簇簇雍容华贵米黄色的油菜花;端庄、素雅、香味沁人心脾。博雅川和叶子手牵着手展开双臂,仰望蓝天沿着花海边旁的小道向前奔跑着,岚志墨认真的在把折叠的风筝插接起来,系上线绳。好多游客都在于油菜花合拍。岚志墨拿着类似于燕子的风筝,看到博雅川和叶子走进油菜花中,在微风的轻轻吹拂下,秀发翩翩起舞,婀娜的身姿,迷人的风情犹如一对江南女子,倾述着一段美丽的故事。叶子说:
“丫头:我们编个花环吧,你去菜花枝,我去找个柔韧的枝条。”
“好吧,我去菜花枝。”博雅川答道。
博雅川蹲在花海里,不由得把脸贴近花瓣,花粉粘在脸上,凉凉的,花润如娟;它好像在悄悄的告诉她‘谢谢你来看我。’
叶子把编好的花环戴在博雅川的头上,大小正合适;花粉洒在脸上,她并没有在意,更是玩的开心起劲。岚志墨笑她小脸都变成迷彩脸了。博雅川把沾满花粉的双手快速的向叶子和岚志墨的脸上抹去。三个人在花丛中追赶着,脸上,衣服上、包括鞋子都沾满了花粉的印记。好像回到了童年的童趣里。岚志墨被追赶得笑得肚子疼,他把风筝放在地上,压住线绳,大声喊道:
“迷彩妹子,别再追赶了;太阳马上就要西下了,我们赶快照相吧,不然光线就暗了。”
“知道了,迷彩大叔。”叶子和博雅川同时大声回答说。
岚志墨屏住呼吸,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在一个点上,捕捉稍纵即逝的现实,就在那个瞬间,抓住一幅幅影像;很专业的让博雅川和叶子摆着各种姿势,不停的在喊“仰头、低头、侧脸、45度角、沉思、往前走回眸一笑、陶醉状、夕阳西下的背影……!”一张张靓丽,自然的青春美画面,记忆在相机里。多想让它凝聚在那一刻。
岚志墨拿起放在地上的线绳,左手拿着线轴,右手扯着风筝线使劲的跑,风筝随风慢慢漂浮,他一边放线一边说:
“你们两个快看,风筝飞起来啦,飞起来了。”
她们两个望着风筝,风筝越飞越高,越高越小;像只小燕子在油菜花的眏衬下,在蓝蓝的天空迎风翱翔。带着希望,带着美好,带着童年的回忆和纯真的笑脸……。岚志墨把线轴把给博雅川,博雅川操纵一会交给叶子。岚志墨在不停的找角度给两位美女拍照。
天色接近傍晚,收了风筝;三人走在湖中央被风吹打泥泞的土堤上。天气慢慢转凉,叶子穿的薄,她打了个冷战,岚志墨脱下外罩披在叶子的身上说:“我的外罩很干净的,披上会暖和些,别感冒了。”叶子看一眼博雅川,没有推辞,把披在身上的衣服往前抻了抻;笑笑说:“谢谢!”博雅川看看岚志墨什么也没说就直着往前走。夕阳悬挂在半空中像玉盘,柔和的光照在湖面上,似乎一颗颗小星星在闪闪发光;叶子把花环放进湖里,花环在晚风的吹拂下,随着湖水的波纹向远处荡去,细密的波纹涟漪着心绪,让人陶醉而旷怡。
一位摄影师在土堤的一个边角抓拍飞鸟,博雅川新奇的上前问道“师傅:拍到飞鸟了吗。”
师傅说:“我早起五点就到这里了,今天好像飞鸟去别处游玩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叶子说“太可惜了,也可惜了时间。”
师傅说:“没有那么容易拍到的东西,要赶巧。”
岚志墨说:“天就要黑了,也变凉了,飞鸟可能不会回来了,师傅该收工了。”
师傅说:“收工、收工。”摄影师没一点失望的意思。一边大声唱歌一边收拾工具。
夕阳渐渐落幕,夜幕降临。三个人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
晚饭在一个比较安静的主题餐厅进餐,博雅川说:“我们三个人都写一篇游想发给我,作为今天的作业,看谁的文字比较流畅,悟性比较细腻,也算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出来玩的感想。”
把叶子送回家,可能玩的太累了,两个人洗漱后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岚志墨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着怀里沉睡的博雅川,想把她叫醒,又怕惊着她,他轻轻的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她在朦胧中自言自语的说“把豆芽放在抽屉里,把抽屉锁上,豆芽还会不会生长。”岚志墨听到这个抽象的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她睡意未尽,像似在说梦话,吻吻她的眼睛说:
“宝贝:你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口渴吗,想不想喝水?”
“嗯:我想喝水。”
岚志墨摸摸床头柜昨晚放的水已经放凉,衣服都没披,烧上热水,兑成最好温度,用嘴一口一口在喂她喝。博雅川终于在朦胧中被水滋润醒。她幸福的拥在他的怀里,开始了他们的舌尖理论……!
在笑声中起床,开始了一天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