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作为嘴巴。他悄悄地把面具用帽子压住,挂在脸上。
侯玲玲出诊回来,道路熟悉,没舍得开手灯。林宇昊突然跳出来,头戴撕得歪三节扭的面具,大吼一声。侯玲玲被这突如其来的家伙吓得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那喊声好似裂破夜空,连“阴阳眼”林运章都感到头皮发麻。
等人们纷纷出来的时候,林宇昊早就逃之夭夭了。
第二天,侯玲玲惊吓过度,卧床不起,(传说小便失禁)。虽然她是医生,唯物思想占多数,不相信真有牛鬼蛇神,但是,经不住老堂人说教,半信半疑。“阴阳眼”林运章说:“魂儿被吓跑了!”
林红章不相信这些,他不能眼看着唯一的医生倒下,全村人还等着她服务呢!
“一定‘破案’!”林红章开始调查。
学校老师非常配合,没出三日,擒出了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林宇昊!
侯玲玲就是不相信是孩子干的,没办法,林宇昊当着她的面,重新演示了一遍,林运章还要求他晚上去原地,重新表演了一次,侯玲玲这才回复了精神头。她恨林宇昊这个小“鳖蛋”,碍于大人面子,还是该给他看病就看病,不过,一向开朗多话的她,对林宇昊减少了若干话。林宇昊自从这个事情,少了许多跟他玩耍的伙伴。
…………
天气刚转好,男女老幼全体社员都去抢收大豆。没法用镰刀割就用手拔,整整一天,算是抢收到场。大家期盼着太阳好好地出来几天,晒干脱粒,才是真正归仓到手。
紧急关头,非特别情况没人请假,林宇昊今天没偷懒,干得很卖力,累得他顾不上那些“大书”了,早早地爬上炕,睡觉去了。
林富也是忙活了一天,把香菊接回家,赶紧做完饭,昨天磕破皮的“腚巴骨”开始痛疼,估计是坐拖拉机把结痂磨掉了。“嘿!忘了去卫生室的时候上点药了。”他后悔地念叨。
睡觉前,林富拿出红药水,“哥,给抹抹药水?”
林国把灯端到窗台上,麦秸草缠上棉花绒,粘上药水,小心涂抹,“磕得不轻,出黄水啦!别弄上水!明天早上再抹一遍,给爹说说,别上工了!”林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感动的林富连连点头,“嗯嗯”不断。
起风了,树叶子“哗哗”声音特别大,林晓玉醒了,她给林娟娟盖盖被子,借着残月投进的弱光,看看手表,“唉!又是四点半!”
她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上班作息,这个时间她应该起床准备早餐了。
程燕妮没回林娟娟家睡觉,在李大爷宿舍凑合了一宿,为得提前起来准备早饭。
街上有汽车声音,车灯光很亮,停在知青院门外熄了火,“谁这么早开汽车过来?难道李大爷他……”程燕妮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