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起来,也许林仲贤被初次扶犁顺利冲昏了头脑,小鞭子抽的太勤了,“黑犍子”本来就很快,还要不停的挨鞭子,它真的生气了,准备下工卸牛套的时候,“黑犍子”突然向他发起进攻,如果不是人多,林仲贤的小命就让这个黑家伙交代啦!直到现在“黑犍子”见到他还是有攻击他的势头,牲口也是记仇的。
林仲贤从此看见这家伙躲着走,还专门创作了顺口溜:
这个犍子是好牛,两个半角一个头。
四个蹄子分八瓣,耳朵长在角后头。
浑身是劲脾气大,干起活来跑前头。
不待扬鞭自奋蹄,抽它两下就犯轴。
不声不响搞偷袭,差点撞断胯骨头。(股骨)
这个家伙有心眼,顶人之后还记仇。
弄得咱们害怕它,转路窎远绕道走。
大家听俺实话说,千万不要欺负牛!
唉!这是大实话,也是大道理:牛不仅是人们劳作的帮手,更是合作的伙伴。
林宇昊对这些故事不感兴趣,又不好打断林丰武的话,抢过林开亮的烟袋,装模作样地按上一锅子,放在嘴里吧嗒起来。
“你敢往下吸拉?”林丰武停下讲故事,逗迎起林宇昊。
“怎么不敢?”
一口烟吸进肺里,差乎乎把林宇昊呛个半死,咳嗽了大半天,没顾得上问林富黄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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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侯庆明,在医院里住了一宿,基本没睡觉,伤口早就过了痛疼阶段,关键是惦记王念娇,领了结婚证就是夫妻,虽然大床还没进新房,但是他早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真TM不运气,这节骨眼上出这一杠子,净耽误自己的好事!”
张建刚道是挺着实,还在旁边的空床上呼呼大睡,侯庆明把他推醒,一早就要回家。
“咋回去?往家跑?”张建刚说。
“去坐公共汽车。”
“这么早,哪有公共汽车呀!”
他们正商量着,林红章走了进来说:“小侯,感觉怎么样了?”
“就是划破点皮肉,没事了!书记您这么早就来啦!”
“没事就好!我趁拖拉机没出工,天不亮就往这赶,家里农活撵人啊!”
“俺们正打算坐公共汽车回去呢!”侯庆明说。
“这时间都没上班呢,哪有公共汽车呀!你觉得没啥事,咱到值班医生那里打声招呼!就回去?”林红章是问的语气。
“成!俺去问问!”
侯庆明敲门两三次,里面每人应声。夜班医生按规定不能睡觉,病人不多又没有急号,偶尔睡点也是很正常的事。
“看来睡死了吧!”侯庆明对林红章说。
“谁死啦?”
有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