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何等的荣耀,他又怎会不愿意用他的姓氏?”
任以诚叹息道:“这其实又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故事。
白飞飞对沈浪情根深种,可奈何沈浪爱的却是朱七七。”
林诗音恍然道:“对呀,沈前辈的夫人姓朱,这样的话,那阿飞他是……怎么来的?”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
任以诚坏笑道:“据说,当年是白飞飞制住了沈浪,并给他下了迷药。
然后强行跟他欢好,连续了七天七夜,这才有了阿飞。”
“!!!“
林诗音闻言,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任以诚感慨道:“她不能和沈浪在一起,所以选择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充实自己的生命。”
好半晌,林诗音才回过神来。
“阿飞一定是在恨沈前辈为什么不要他的母亲。
毕竟在孩子的眼中,自己的母亲总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任以诚忽然幽幽道:“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不如给李寻欢也试试。”
林诗音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
羞恼之下,她狠狠一拳砸在了任以诚的身上,嗔怒道:“大哥又再说什么胡话。”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
这荒原的尽头看似近在眼前,但两人却又走了足足两天,方才真正走出去。
时隔多日,他们终于又看到了城镇的影子。
进了小镇。
两人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这里最好的客栈,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他们上次洗澡还是在出关之前。
黄昏,又是黄昏。
两人各自换了新衣服,坐在饭桌上看着热腾腾的饭菜,任以诚情不自禁的感慨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酒足饭饱后,便是一场好睡。
床这个东西,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翌日。
秋高气爽,休整过来的人也是神清气朗。
晌午时分。
任以诚和林诗音正在房间里吃午饭,外边忽地响起了敲门声。
“两位客官,刚才柜上有人送了个箱子过来,说是给您二位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任以诚便吩咐店伙计将东西送过来。
箱子个头不小,足有三尺见方,而且看起来份量也不轻,两个伙计一起抬进来的。
打发了伙计。
任以诚正要打开,却见林诗音一脸谨慎道:“小心有诈。”
任以诚想了想,然后两人一同站到了箱子的侧面,林诗音用涤心剑挑开了盖子。
谁知预想中的暗器并没有出现,里面装的竟是整整一箱子的珠宝。
珍珠、玛瑙、猫眼儿、祖母绿,各种各样的值钱物件,数之不清。
现在整个屋子都被笼罩在珠光宝气之中,若是晚上的话,只怕连灯都不用点了。
林诗音匪夷所思道:“这……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大方?”
任以诚皱了皱眉头,在箱子里翻动了起来。
很快,他找到了两样东西与众不同的东西。
一方拜帖和一块玉牌。
“答案就在这里了。”
林诗音打开了拜贴,只见上面写着魔刀门主,副门主大驾光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落款处则写着:牒儿布、多尔甲、布达拉、班察巴那敬上。
再看那玉牌。
上面刻着四个魔神般的人像,一个手执智盘,一个手执法杖,一个手托山峰。
最后一个比较离谱,手里托着的竟是个赤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