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的天哪,那还得了,吓得我一骨碌立刻爬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板先去我邻居二大爷家,一看门锁着,我愣都没打,就朝我小叔家跑去。
小叔和小婶刚从地里干活回到家,一看我满头大汗的跑来了,还没有问我呢,我就一把拉住小数的胳膊死命的往外面拽,嘴里还嚷嚷着,说家里进水了,进水了,快去帮我搬东西啊,不然就全淹了......
小叔和小婶被我这一出弄的目瞪口呆,一头雾水啊,进什么水啊?哪来的水啊?
我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进水了,进水了,最后还是小婶发现了我的异样,她一摸我的头,吓了一跳,说,哎呀,这孩子的头怎么这么烫啊。
然后小叔立刻背着我去村口卫生室打了一针,我这才消停下来。今天也是一样,自从躺了下来之后,我这脑子里乱的给麻绳异样,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就像放电影似的,一会儿这个事,一会儿那个事,要说是做梦吧,可是我心里却很清醒,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可是要说不是梦境吧,却又一幕幕的在脑海里萦绕着,来来去去,根本就是在做梦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摸我的头,我这才费力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威廉回来了,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喊道,哎吆,阿瑟,你怎么了?有点发烧奥。
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连好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然后闭上了眼睛,耳边就听到威廉说,没事,没事,我包里有退烧药,你等着奥。
接着就听到他一阵淅淅索索翻箱倒柜的声音,等我再度感觉到有人摇晃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威廉已经一手拿着一片白色的药丸,一手端着了一杯水到了我跟前了,他让我起来赶快把退烧药吃了。
我强忍着头痛,双手扶着床,艰难的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上,从威廉手上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对他说了声谢谢,便又躺下接着睡了......
后来模模糊糊的记得晚上好像威廉又过来问我吃饭不,我脑子里正在翻江倒海呢,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歪了一下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吃,谢谢。然后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早上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看了一下表,5点了,头也不觉得疼了,烧也退了,轻手轻脚的起来洗漱了一下,然后到了楼下,围着小区跑了两大圈,足足有5公里,出了一身汗。
要是平时的话,出汗是一件特别糟糕且难受的事,不过今天这么跑了几公里之后,却特别的喜欢汗流浃背的感觉,你的手臂、你的双腿、脸颊在微微发烫,这时候往往更期待着汗水渗出你的额头,然后从你的脸颊滑落,多么美妙啊!
它像优雅的精灵,慰以清风、慰以微光,带有一丝凉意,把你内心的躁动安抚下去再轻轻抽离出来,无声无息的从你身体里带走,你没有一丝怜惜,甚至更多的是欣喜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