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剪头按摩都是直接躺在椅子上,她们这怎么还要到房间里,可是既来之则安之。躺下后,感觉这个按摩床软软的,凉凉的,挺舒服,我不禁闭上了眼睛。
你好,先生,请你把上衣脱了。
什么?我不觉有些奇怪,好奇的“啊”了一声。
请你把上衣脱掉,这样好按摩啊。她笑着说。
嗯。我坐了起来,将T恤脱掉,上身就只剩一件白色的背心了,她顺手接过我的T恤在腿上熟练的折叠一下,然后平放到床头。就是这么一个微笑的细节,让我心生好感,眼睛里流露出了异样的光芒。
她似乎对在这些都见惯不惊,微笑着道,先生,请趴到床上,先从背部按摩开始……
我按照她的吩咐趴在床上,很快就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柔搓拿,手法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舒爽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惬意。
正在享受之际,忽然听到她柔声问道,先生,力度还够吗?
嗯,可以的,我不大受力。我赶忙回答道。
咯咯咯,那你喜欢温柔点的,是吗?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果然力度小了很多,在我的背上抚摸了几下。
嗯,嗯。我不由得身子一抖,忙不迭的回答了。
你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吧?说着,她的脸靠近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一丝热气吹进耳里,有点痒痒的。
没……没有……我的嘴顿时不受控制起来,声音颤抖起来,说话也结巴起来。
哥哥,你别紧张啊,请翻过来吧……她的声音很小,很暧昧。
我咬咬牙,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我看到她撇了我一眼,笑了。我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希望眼不见为净,能够静下心来......
忽然被她的笑声带回了现实,我连忙坐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又忍不住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看她,她笑了笑,轻声说道,刚才的事,可不能告诉别人奥。
我眼巴巴地看着她,口干舌燥地点了点头,半天才想起来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珊珊就行了。她一边整理床头的枕头,一边笑嘻嘻的答道。
那你们这里是不是不剪头啊?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剪头的啊,这搞了半天,连一根头发都还没有剪呢。
咯咯咯,你不知道啊?我们这里只是洗头按摩的,哪里有剪头啊。她又笑了起来,甚至都停止了整理床铺的动作。
奥,知道了,谢谢你啊,珊珊。
她估计不知道我何意,扭头看了我一眼,仍然笑眯眯的答道,别客气。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忽然她又说道,哥哥,下次你要是再来的话,记得要来找我奥。
嗯。我连忙点点头,可是随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摇了摇头,惹得她又笑了。
我低着头像做了错事一样,跟在她后面到了一楼,到前台付了钱,她把我送到门口,说了句,欢迎下次再来奥。
我头都不抬的答应了一声,就像战场上的逃兵似的快步跑了出去,一直走出去了老远,到了街口,才停下身来,猛地一转身,怔怔的望着那家温州发廊,掉进了无边的漩涡里——深深的自责,恨不得狠很的抽上自己一记耳光。
看来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更不能莽莽撞撞的随便去尝试,不过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冥冥之中老天爷自有他的安排,你想躲也躲不过的,虽然今天做了错事,可是在这里纠结也于事无补的,还是要学着尽快成长,让自己越来越成熟才好。
怎么办?头还没有剪呢,我转了半天,好容易在村口找到了一家理发店,不用再洗了,直接开剪,这个时候我才搞明白,正规的理发店门口都是白炽灯,并没有彩色的。
从理发店出来,找了个电话亭,准备给李红梅打个电话。说起来不知道是我运气不好,还是工厂早就想改革了,而我不过是没有赶上这茬罢了,也可能是我的离职加速了成贤公司的变革,又或者是工厂的订单量减少了吧。反正,自从我离职后,成贤公司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很正规了,几乎每个礼拜天都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