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头没事儿啦?好全了没?”
李尤上手扒拉着我的头发检查,我啪的一声打掉这只作死的手。
“我是体质不好晕过去了,又不是让人给开瓢了,哪儿来的伤口?”
真让人哭笑不得。
“那我不是怕你傻了!”
我真谢谢你,以及请你离我远点,我怕沾染上你沙雕的气质。
我边收拾桌子,边扭头问过道对面的肖一飞。
“哎,肖一飞,我都忘记问你了,当时你怎么知道我住院啊?”
肖一飞冷着脸翻开课本,头也不抬:
“因为孟司云打电话跟我说,有个傻子被打了。”
......
行吧,我真是嘴欠,我话怎么这么多呢?在他面前出的洋相还不够?
我咬牙切齿地打算扳回一局。
“哦?是吗,听说你是孟司云的外甥。”
肖一飞瞥我一眼,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
我咂吧咂吧嘴,一脸高深地摇摇头,心里美的跟抹蜜一样。
“呵呵,不巧,孟司云让我叫他一声哥,他人真好!
“你说是不是啊,大外甥?”
“要我把你参与赌博的事告诉你妈妈吗?
......
行吧,惹不起。
整整一个上午,我表情复杂地听课、考试。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是个学渣,在梦里走一遭脑袋突然变得灵光了,无论老师讲什么课、考什么试,我都应对自如。
对这些知识熟的像是结拜兄弟一样?
连最头疼的数学都像毛毛雨,做题的手速像是开过光。
完全不在话下。
意识到这些,我心里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要当富婆!
请体谅我这个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少女,目前最大的心愿也就是脱贫了。
贫困如我,因为营养不良导致个子比同龄人低,皮肤没同龄人好。
头发丝儿透出一股贫穷的气息:毛糙干枯、黄不啦叽。
连胸也...
算了,不提也罢。
啊,这么说起来,我好怀念梦里住复式套房、花钱不眨眼的自己啊。
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何不利用梦里提供的源源不断的资源,赚它个盆满钵满?
我深知赚钱要从小钱赚起的道理,比如先赚身边人的钱。
我能从江瑾阅和胖虎手里挣来人生第一桶金,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以此为切入点,从他们手里挣来第二桶、第三桶...
毕竟他们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
还好骗。
我咬着笔杆,脑子里构思着一套套挣钱方案,想到不久后我将变成恒川三中最富有的学生之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干就干!我拿起笔刷刷刷在稿纸上拟好一份可行方案。
写到一半头有点晕,这种发晕的感觉还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不知道是不是奇怪经历留下的后遗症。
甩了甩脑袋,感觉更晕了,真是多此一举。
结束早上的课,我刚站起身就头晕目眩跌进一个怀里,缓和了片刻,才意识到我靠在谁的肩头上。
吓得我立马就不晕了。
不过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才干的事,所以我不计生死、豁出性命赖在肖一飞肩头不肯起来。
终于体验了一把沉迷美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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