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明白。
武陵便是左相一脉,虽然并未明确结党营私,可是大家基本上心知肚明。
自己的本事武陵很清楚,自然左相一脉也就清楚。
加上自己的安邦定国之策,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无需多说。
至于右相,能盘踞朝局这么多年,权势不倒,本身就有着极为不凡。
再者说,他们如此忌惮,甚至想通过圣上的手扳倒自己,弄死自己,就足以证明,他们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当今天下,要说有一个人不知道王渊的真才实学,也就只有那刚愎自用的圣上了。
“白兄谬赞了。”王渊收回思绪笑着说道。
白飞飞继续说道:“如今王兄的境遇,不用我多说,本来有着左相那一脉,或许还没有人敢动你,但是如今圣上那一令诏书,就将你的境遇打入水潭,就算是左相一脉,想要护你,也有些吃力。”
“加上右相一脉,急需想要将你解决,自然危机时分。”
“当然,右相是一个老狐狸,他做什么自己不会动手,下面有的是人为他分忧,或许,他本想着通过陛下那诏书,便让有些对你不满之人除掉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都接了下来。”
“如今你的实力越来越强,经商之路越走越远,已经让有些人忌惮,所以……这祸事已经来了。”
说着,白飞飞拿出一份书信,递了过来。
“王兄请看。”
王渊将这信拿到手里,打开一看,眯了眯眼睛。
“呵呵,原来如此。”
这信上并未多说什么,可王渊还是知道,这是打算用经商的手段,将自己搞死。
“在我大业境内,在朝在野,如今都纷乱无比,在朝,如同左右两位丞相,分庭抗争,都想扳倒对方,只不过,到底谁是真心实意为了朝廷,为了大业,我不想多说。”
“可是在野,就更加祸乱了,民不聊生,可是那些腰缠万贯的大家,却肥的流油,而且……也有野心。”
白飞飞没有说这番话,其实王渊也能知道,他不知道在这个朝代如何,但是在他那个年代,一旦这天下的钱财,多数掌握在几个家族,或者几个人的手里,肯定就是不行的。
如同他那个世界的财阀,甚至能影响到整个国家的运转,这样,迟早是要有问题的。
但是如果这些大部分的钱财,或者是敛财的手段,掌握在这国家手中,却能恰恰避免此事。
而如今的大业,无论是盐商,丝商,茶商等等,都掌握在外,朝廷根本无法完全控制。
所以这个局面,自然微妙起来。
“白兄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其中是不是也包含白兄您呢?”
王渊微微一笑,看向白飞飞。
这个家伙的野心,路人皆知,王渊今天也想试探一下他的口风。
白飞飞听到王渊这话,顿时眯了眯眼睛,旋即折扇一扇。
“王兄,这个世界上,谁没有野心呢?”
“如果你没有,又如何要大肆敛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