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坐在后面的宣楷濯和单启秩依旧镇定自若,惬意地欣赏着窗外急速飞驰而去的景色。
“楷濯,你带了这么多换洗的衣服,难道你打算长住了?”单启秩看他塞得满满的后备箱,差不多将他家里的衣服搬光了。
“以若一个人住在农场,也没个照应,我不放心。不带换洗的衣服,总不能一直穿陆云翊的,我还真怕他晚上来找我聊天。”
“以若会答应让你住下来吗?”
“这个……当然需要花点小心思,耍点小计谋。”
“说得好听,不就是死缠烂打!”程慕邢立马来拆他的台。
“这也是一门技术。”
“对!就叫哄妻术,发明者宣楷濯。”
“我身先士卒,以后将经验心得教给你们。”
程慕邢全身一颤,“这么恶心的技术,你自己留着慢慢用,不用推广开来了。不过,何姗铃晚上出席慈善晚会,肯定又会唱出一出好戏。”
“你就让她一个人去唱好了。”宣楷濯现在才没有闲工夫来理她。
纯白色的房子沐浴在阳光中,散逸着柔和的光芒,整整一面墙被蔷薇花藤所遮掩,青翠欲滴的叶子中镶嵌着一朵朵娇艳妩媚的蔷薇花,一簇簇,一团团,竞相绽放,清泠泠的风徐徐飘过,花香四溢,淡雅怡人。
游以若拿着一只水壶,给屋前的玫瑰花胶水。雪纺纱裙随着清风飘荡飞舞,白皙的脸颊上柔和着淡淡的笑容,似乎这丝幸福,想要掩藏都掩藏不了。
一辆银色的法拉利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稳稳地停在屋前。程慕邢迫不及待地走下车,朝着游以若飞扑过去,“以若,我好想你了……”
“注意点形象!”宣楷濯冷黑着脸,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阻止他去抱游以若。
苏沛余盯着游以若隆起的腹部,“几个月了?”
“差不多八个月了。”
宣楷濯拿走她手中的水壶扔给程慕邢,他双手扶住游以若,“已经八个月了,还不好好休息休息,做这么危险的事。”
“浇花很危险吗?”
“那是当然!你想想,水壶很重,你万一闪了腰。地面湿滑,你万一滑倒摔跤。”
“我有这么弱不禁风吗?”
“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你只要我一丁点的闪失,我会心痛的。”
程慕邢故作全身发冷,“楷濯,你还可以再恶心一点吗?”
他们走进屋。
茶几上摆着一只玻璃茶壶,里面装着凉茶。口干舌燥的程慕邢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光,擦擦嘴唇,“这是什么茶,味道挺不错的。”
游以若一转身看到他一手拿着玻璃茶壶,一手中拿着空茶杯,嘴角抽了抽,“你不会……喝了吧?”
“以若,这个茶你是用什么煮的?味道真好。”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个昨天剩下的……”
“想不到隔夜的茶水这么好喝。”
游以若眉头蹙起,“其实这个茶是用香蕉皮煮的,能造成腹泻。”
“噗……”程慕邢刚刚喝下一口,马上喷了出来。“以若,我们这么久不见,你拿这种东西来招待我?”
“这个是朵朵准备用来对付坏人的,而且是你主动要喝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了?”
程慕邢铁青着脸色,摇摇头,“什么感觉?”
“我劝你还是先去厕所等着,万一感觉突然喷发,让你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