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以若斜睇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就这样逼迫李助理的?”
宣楷濯笑了笑,“他就喜欢我逼迫他。”
远在他们公寓的李柏桐,蜷缩在沙发上,哈欠连连,“阿嚏!阿嚏!”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呃……”游以若眉头紧锁,逸出一声呻吟。
“是不是还在痛?”
游以若点点头,“一阵一阵的绞痛,不过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宣楷濯突然起身,绕到她的身后,掀起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紧紧拥搂着她的身体,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你干什么?”
话音一落,她感觉到一双精壮结实的手臂圈住了她,炽热的大掌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力道把握地刚刚好,似乎把她体内积攒的淤血块一点一点揉开了,痛意一点一点散去。
“以若,这个和生宝宝比起来哪个更痛?”
“当然是生宝宝,这点小痛跟生宝宝的痛根本无法比。”一回忆难产之后剖腹的经历,她忍不住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那我不要你生宝宝了。”宣楷濯突然开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后脑,“我不要你再承受一次痛苦。”
“但是看到朵朵,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游以若覆上了他的手,“给我时间,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想要宝宝了,就什么时候要。我一切都听你的!”
“楷濯,你对我太好了,好得……”好得游以若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离不开他,渐渐习惯他的宠溺,渐渐习惯他的娇惯。习惯是一种可怕的毒药,如罂粟一般容易上瘾,一旦深陷,再也难以自拔。现在的游以若有点患得患失,深怕有一点,宣楷濯不爱她了,那么她将天堂跌入地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宣楷濯接着她的话问道:“是不是好得越来越爱我了?”
“嗯!”游以若轻轻地点点头,羞赧地脸色通红起来,虽然知道身后的他看不到,但还是双手捂住了脸颊。
“以若,你越来越可爱了,如果你的‘亲戚’没来,我真想把你吃了!”
“你现在也不是,什么事都不能做!”
宣楷濯哀叹道:“你现在是个血人,碰不得,我还能做什么?”
“祈祷大姨妈快点走!”
“其实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准备一箱杜蕾斯。”
游以若惊叹道:“一箱?会不会太多了?你不会把它当成气球给朵朵玩吧?”
“当气球玩,亏你想得出来!等到用的时候,你就不会嫌多了。”
漆黑一片的房间,突然一盏灯亮了起来,小手揉揉迷蒙的眼睛,朵朵穿着粉红色小睡裙,抱着美羊羊走下床,张大嘴巴,叫嚷着,“妈咪妈咪,朵朵渴了,要喝水水……”
以前,游以若的卧室都是锁上的,需要她不停敲门,过了好久宣楷濯才会来开门,并且一脸幽怨的瞪着她。今天却房门敞开了,她打开灯,一看,床上空空如也,她娃地一声,大哭起来,“妈咪,你在哪里?大帅哥,你在哪里?呜呜……你们快出来啊……朵朵没有跟你们玩躲猫猫……”
朵朵嘶声力竭的哭声吵醒了斜倚在沙发上的李柏桐,他立即跑过去,蹲下来,“朵朵不哭不哭……”
“哇啊!”朵朵好像见到了鬼,哭得更加响亮了。
李柏桐就纳闷了,他长得有那么恐怖吗?需要哭得如此凄惨吗?
“妈咪妈咪,家里来小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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