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曲折的爱逐渐随风散去,
就像星月坠入山间。
即使已经累积千年的感情痕迹,
犹如镌刻在晨霜中;
纵然美丽也会逐渐消失。
我伫立在宽广的穹苍,遥望大海;
我心随着楚江,
流往海的深处消失。”——来自歌词“何茫然”
毫无疑问,旭笙是无奈的,她也是可怜的,相比于若兰可能跟需要怜惜。虽然旭笙有家有亲人,但是她却得不到真正的爱;欧净琛与欧家的远亲近邻都把她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多么冰冷的亲情。从一出生开始,母亲就给了她一个巨大的谎言,到了欧家,她的职责就是为了家族利益成为家族想要她成为的那种人;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她不能爱她想爱的人,他们甚至剥夺了她爱人的权利,这宣告了爱情理想的破灭。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么;从感情上来讲,她比身处在上官家族的若兰更为可怜。
至少若兰的成长环境是健全的,即便碰到一个比旭笙还要冷血的欧净琛,她依然能有办法去融化这块坚冰。可是旭笙该怎么办,她本身就已是一块坚冰,碰到润白这个一个孤傲而卓尔不群的男人,她爱上他又何尝不是一个错误。
当润白派人来害她的时候,旭笙其实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人太像了,如果这件事放在她这个女人身上,但凡遇到这种被人背叛抛弃的情况,温顺的女人是柔软的,自怨自艾;好胜的女人反而会坚强到极至,用事业来加倍补偿自己的信心,而且往往不择手段,一心求胜。
以后发生的事,与其说是润白对旭笙的刁难,不如说是润白对自己命运的挣扎。他们从小的生存环境给他们灌输了这种思想——他们永远也不会被人爱,久而久之。带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的时候,才慢慢的意识到,其实他们早就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你要这样的他们又怎样,重新去爱?!
即便心里再纠结,再不舍,却又始终倔强的不愿意低头。可她又是那么的想要得到一点温暖的爱啊,一直孤独而又寂寞的灵魂是多么渴望爱的温暖。对爱的渴求,每个人不都应该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在她尝过之后又重新剥夺了上天赋予她的这种能力。旭笙想不通,也始终无法看透。
她的心里说不出的痛。咽喉总像是有一个很硬的核儿在梗着她。她的鼻腔酸涩。忍了好久好久,泪水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上官府内
只因上官桀一句话,全家为了找若兰这件事便忙得那是不可开交。因为信息的不便以及这样是多多少少不能让外人有半点可以窥探的余地,大家只能偷偷摸摸的到处打听。可是这世间都已经过去了两天了。若兰则还是半点消息全无。滕氏药坊的人也皆是口风甚紧,待他们一众人追到这里的时候,只知道润白带着若兰已经走掉了,具体的去哪里,干什么去则皆是一无所知。
既然这人是润白带走的,本应该是没有任何可以疑义的地方,可偏偏这若兰小姐已经有了一次私自外逃的“传统”,这老爷护女心切,本就疑心病极重的他此刻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愁得白发又多了几根。
“老爷,请留步,我有些话还要和你说一下。”虽然说是在一个家里,可上官若谦见到上官桀这个大忙人的机会不多,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多是剑拔弩张。没来的及和他说上什么一言半语。
“什么事?”上官桀回头发问道,他这边都忙的火上房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脾气再去应付其他人。其实上官桀的秉性在这一年里改了很多,那日滕府大火,他们一帮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教训的死死的,他在那个时候也算是看明白了,况且这些年滚在刀口上的日子,他也过够了。
他不知道人会在什么时候会突然大彻大悟,立地成佛,但他知道:这么多年,在走了那么多的错路,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之后,他终于拨开了云雾开到了青天,大有醍醐灌顶的感觉。很多事说放下也就放下了,比如和润白的恩怨,那把剑本来就是他师傅的,作为弟子由他保管,本来就没有丝毫的错误,是他自己太嚣张霸道了。在比如自己的女儿,他很想去弥补他这多年的离开,可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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