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白虽然向赵佑天解释的很清楚,可他与他讲的都是赵佑天自己只要是多动点脑子就能想明白的事,其实他一直不敢问的是:在这么短的见面时间里,润白为什么还特地将千影约到了内室——密谈?他们到底在聊什么?上官桀给润白的真正的任务到底是什么,这都是不为任何外人所知的内容。此刻在赵佑天的心里唯有一件事情可以基本下定论的就是:千影这人绝对是不简单,或者说他其实就是这个黑暗组织的现任的幕后首领也说不定!
清晨时分,上官家的议事厅。润白一夜没睡,他的身体多年来一直调养的很好,一眼看上去没什么多大的,相比之下上官桀则显得脆弱了许多,他一晚上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前方的来信,熬了一夜,老态毕现。看见润白一进来就忙不迭的问道:“他们到底怎么说?”
“唔,我按照您的要求吩咐下去了,他们大部分的人没有提出半点的异议。而且当我和千影亲自面谈之后,他说他是可以保障南边的势力至少不会众志成城反攻上官家的,可是北方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定了!依我看,欧净琛这些年在北方真心混得还不错,今天‘天然居’的老板就会立马出发去探了一下,去看看那边好几个元老到底是怎么说的,我们现在只能期待我们的手脚会比欧家的人要快一步,不要等到最后是一个要挺他们到底的结果。”
“千影这次答应你这么多……?”上官桀的语气包含疑问,像他们这种人都是江湖人漂白的生意人,没有利益驱动的话,是很难催得动他们的。
润白看得出来,上官桀即便这么多年没有与这些人见过面,而且自己虽然没有真正的出面,但他依旧还是摸清了这些人的命数。显得十分了解。他也不好再往下瞒什么,即便这帮人的原话极为难听,而且一点情面也不留。
“他们说……”
“算了,你快别说了,像千影这种人,以前没过过好日子,穷怕了。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还不逮着我狠狠的宰一顿。上官家旗下所有在南边的产业,千影一直是有兴趣的。你就直接这样告诉他:我都可以以低于市值五个点的优惠给他,只要让他的触角不要伸到江南在北方的那片地皮即可。”
“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动那块地皮?那里不都是买了一直空置了的吗?与其荒着也是荒着,还不如用这块地皮换取与他们的合作呢!”润白相信自己比上官桀还要了解上官桀内部的实际运营情报。
“这你不要问太多。这是属于我们上官家的人才能知晓的秘密。”
“岳父,我们现在还不是一家人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认同我这个女婿?”润白抬眼看着他,心里真是大为不爽。他对上官桀的反感真是与日俱增。
“那……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吧。这其实还是我大哥又一次在我回家探亲时,醉酒的时我偷听过来的,听我大哥说北边的那块下面藏着我们家族这么多年来一直积累的各种财富和宝藏,说是留给子孙后代,或是家族危难时刻用的。所以你看,当我得知那些外戚把这家的里里外外全都败光了的时候。我并无多大的留意。若是真的将账面的东西毁掉了,这个家的根基依然还在!”
“所以,这也是即便我已经提醒您上官家已经大不如前,甚至是您明知上官家已经是空壳,却依然还要和欧家都下去的原因吗?”
“呵。即便这欧家这几年成长的再怎么迅速,但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历史不足百年的家族,家底又岂是与上官家所能媲美的。”上官桀的嘴上嘲笑着欧家,心里依旧还在默默的计算着,接着就又问润白,“上次我听说死掉的大少爷还曾经与你做了一笔交易,你和他最后谈的多少?”
“也是和您一样的,五个点,从我们家族的年末分红里那三个点的钱。”
“那好,你帮我告诉千影,如果他不仅能帮我压制住江南甚至是整个南方企图反叛我上官家的人,还能再吞下欧家整个杀人团的话,我就再你的这个基础上官,再让它十个点。那块地的价值要回不足的话,直接从上官家账上的划钱补贴给他。”
润白天生一副精打细算的脑袋,飞快的计算着结果,给了一句足可以噎死人的回复:“可若是这样的话,上官家账面上的资金会立马蒸发,这不仅仅是一方面,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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