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孙绍珏就在隔壁,几位自便,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这下态度大反转,三人都莫名其妙。百里丛干咳一声,故作高深地问道:“这么说,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马勇点头,低声说道:“各位放心,此事涉关商王府,我自然不会多嘴。”也不多作解释,他便行礼退出了房间,弄得三人更是一头雾水。
“别来无恙,最近可安好?”一人翩翩然从房顶飘下,身着黛蓝色的长袍,越发衬得人身长玉立。如沐春风的和煦微笑,更是给人通体舒畅之感,见之忘俗。
“小开哥!”
“良子!”
善绫沫高兴地跳到莫钰良的面前,拽着他的衣袖摇来摇去。百里丛过去一拳打在他的肩上以示亲近,兴高采烈地说道:“今天是什么吉日?先是花大姐后是你!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出现的那么平淡了,这是为了抛砖引玉啊!”
善绫沫被他说的‘抛砖引玉’逗得笑个不停,扫了一眼花开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便板着脸撅起嘴,不再笑了。
百里丛没发现善绫沫的不对劲,兴奋地接着问道:“良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孟芝潜那伙人呢?”
“这个容后再说。”莫钰良笑得温润,眼睛在打量林花开,发现她的身体有些不自然地紧绷,脸上的神情无措又内疚,必然是与善绫沫的不高兴有关。
“你也什么都不说?”善绫沫鼓着腮帮子叉腰瞪着莫钰良,“还真是夫妻同心!都那么没良心!”
百里丛拍拍莫钰良的肩,叹气道:“女人的争斗太可怕了,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幸好你回来了~”
莫钰良微笑道:“绫沫,你认识花开多年了,应该能看出站在那儿的她有多不安,她心里肯定想跟你道歉。”莫钰良朝着林花开微一点头,林花开马上说出了那句对不起,走过去拉住了善绫沫的手。
莫钰良接着说道:“当时的情况实在是棘手,不瞒你说,她离开的时候正是与我在一起。事出突然,没来及告诉你们,主要的责任在我,别怨花开。我们不能把一切说清楚,是因为事涉本案,还是暂不说为好。”
“好不容易四人能重聚,不该为小误会影响心情,绫沫是个善解人意的大姑娘了,能谅解花开,对不对?”
百里丛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莫钰良三言两语让二人和好如初,心里真是无比佩服。英俊的脸孔、清润的嗓音加上温柔无敌的微笑,大宋朝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他的话语吗?他若是去诱拐妇女,说不定那些女人都会乐颠颠地跟着他走,不做人贩子真是可惜了啊,能一本万利的生意……
“好了,现在我们去着手案子吧,再拖延下去怕又有人会遇害。我刚刚已经从那些捕快那儿知道了案子的始末,他们会尽力协助我们的。”
“马勇刚刚说的商王府是什么?他们怎么会态度变这么大?”
莫钰良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玉材质的令牌,上书商王府三个大字。“我给马勇看了此牌,具体的待此间事毕我一定都会解释清楚。”
林花开只知道莫钰良有一个曹掾官的官印,不知他还有一个王府令牌。自己虽然早上刚与他分开,可对他的疑问不比那夜见到他时少。
四人在隔壁的房间见到孙绍珏,他休息了一天,气色已经和缓不少。他一看是四个陌生人,便直接说道:“你们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你哪天被绑走的?”
“十月廿四。”
“是怎么被绑走的?”
“我不知道,我那天下午在花园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已经……”
百里丛插嘴道,“你看,你这不是还知道点东西嘛。”
孙绍珏突然激动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大声咆哮道:“你们又不是我!我离阎王爷就那么近!你们根本就感受不到我感受的!我差一点就死了!像倒霉的二弟那样!活活饿成一副皮包骨的样子!”
百里丛被他吓了一跳,知道自己又嘴贱了,赶忙安抚他冷静下来。待大少爷虚弱地躺下之后,林花开才慢慢说道,“你得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才能抓到真凶。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你二弟。”
“二弟……”孙绍珏开始失声痛哭,“许氏年长了他五岁,他一直不怎么喜欢她。我以为他是出去上哪儿找女人厮混了,弟妹让我帮她找人的时候,我虽然答应了但是根本没派人去找,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