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事情,你不要心太善。他自己作死,能怪谁?”
“老韩在总公司那里告我,到处造谣,也没见到她老婆出来阻止,咱们还怎么可怜他们?”
“唉,妈也明白这个道理。以前咱们没钱的时候,大伙儿在一块儿都挺好的。”
“自从有了钱之后,一些人就七嘴八舌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人心怎么转眼就变了呢。”
“不用搭理那些人,就是心理不平衡,时间一长,他们就接受了。妈,你也别想多,睡觉去吧。”
“你也早点儿睡吧,唉,你爸那里也没个信儿,不知道这回出去怎么样。”
“过了年我出去的时候,再去找找。”
采购站内,赵家三兄弟聚集在一起,虽然已经半夜,他们还没有睡觉。
赵存柱只是一时晕倒,到医院急救一下,就醒了过来。观察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就出院。
除了赵存栋,老三赵存檀也从铜羊镇赶来。
赵存檀是铜羊城建信用社的经理,赵存柱用于收购各种特产的流动资金,有一部分就是赵存檀提供的。
哥仨正在说话,胡思学进来。
“胡大力带着人,把老韩送到县里去了。”
“这么晚了,到县里?”
赵存栋下意识道。
“一定是送到看守所去。故意纵火,妥妥的犯罪,三年起步,注定进监狱。”
“这还算他幸运,要是死了人,老韩小命儿也没了。这就是个蠢货,放个火都能叫人抓着。”
老三赵存檀笑呵呵说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白天的时候,他还蛊惑大哥出头对付李虎城。幸亏叫大哥给撵出去,才没跟他吃挂落儿。”
“这个李虎城,运气也真好,怎么弄都整不倒他。”
“算了,老二,别再提整不整的事儿,我认了。”
赵存柱叹了口气。
“大哥的意思是……。”
“做生意,我确实不如李虎城。当初李虎城曾经跟我说过,不让我弄君子兰。”
“那个时候我觉得他是故意不让我发财,没想到今天叫他说对了。钱赔了不要紧,关键是我没脸儿在关山呆下去。”
“栽在一个小孩子手里,今后还怎么见人?我今天也琢磨了好了,明天就到铜羊买个房子,我搬家,离开关山。”
“老二,你也别跟他斗了,以后跟李虎城,就公事公办。咱不刁难他,也不巴结他。井水不犯河水。”
“你和老三都有好工作,好好干,咱们家也不比别人差。”
“大哥,你舍得离开关山老家?再说了,你到铜羊去干什么?”
老二赵存栋担忧道,赵存檀却满不在乎的样子。
“哈哈……,大哥,你从小就教导我俩,要有志气,怎么今天你倒没出息了?”
“遇到这点儿小事儿,你就要搬家,咱们兄弟今后还怎么见人?”
“老三,你的意思是不让我走?”
“对,不仅不走,还要跟李虎城处好关系。”
“老三,你说什么?难道要大哥向李虎城低头?”
“二哥,咱们兄弟什么时候向人低头过?咱们要打持久战。”
“他李虎城再有本事,也就是个刚出校门儿的年轻人,又没有什么靠山,能蹦跶到哪儿去?”
“老三,他的特产城招商成功了啊。”
赵存檀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轻轻放下。
然后点着一根烟,吐了个烟圈儿。
“成功?哪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