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弟,我可以不去找他吵架,但必须想个办法整治他一下,不然难消我心头这口恶气!”
唐昕想了想,问道:“黄总,金德满是怎么进入文达集团的?据我所知,赵友功给他开的年薪是六十万,还允许他入股文达集团。这个薪酬可是非常丰厚了,这里面的内幕,你知道吗?”
黄建立“哼”了一声,说:“赵友功这几年一直在谋划将文达集团上市,所以急需要业绩。但是,他的房地产、餐饮酒店以及文化旅游等主营业务,都遇到了困境,不仅短期内见不到效益,而且令他背负了巨额的债务,资金短缺情况非常严重。
“面对困境,赵友功就打起了歪主意,想在古玩文物这一块赚大钱,一方面让集团公司的财务报表有利润,另一方面也可以解决资金短缺的问题。他很清楚:如果通过正常渠道买卖古玩文物,不一定能赚到大钱,万一打眼了,还可能造成巨额亏损。
“于是,他想到了一条既没有风险、又可以在短期内赚大钱的门道,就是为盗墓贼销赃。以前他就做过这种勾当,只不过那时候是小打小闹。但现在,他想大搞一场,准备多勾搭几个盗墓团伙,垄断那些团伙所有的货源。这样的话,他的古玩文物生意就会为文达集团带来巨额利润——”
唐昕有点困惑地问:“这和招聘金德满有什么关系?难道金德满有很多盗墓贼朋友?”
“对。你别小看金德满这个人,据我所知,他来横江市开古玩店之前,一直在邻省洛华市活动,加入了好几个盗墓团伙。他开店子的原始资金,就是盗墓分得的赃款。因此,他对洛华市的盗墓团伙很熟悉。
“赵友功之所以高薪招聘他进入文达集团,就是看重他与洛华市盗墓团伙的关系,想利用他垄断洛华市的地下文物货源。另外,我估计赵友功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想把金德满推到前面,替他挡灾消难。一旦他们为盗墓团伙销赃的事情东窗事发,就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金德满身上,让金德满去承担法律责任。”
唐昕“哦”了一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办法惩治金德满和赵友功了。对了,你这些信息都可靠吗?”
黄建立很有把握地答道:“当然可靠。文达集团一个副老总是我的至交好友,这些情况就是他有一次喝醉酒后透露给我听的。”
“好,如果这消息可靠,金德满这老东西就离监狱的大门不远了!”
挂断黄建立电话后,唐昕马上从货架上找出那几件被金德满举报的出土文物,用戴戒指的手在文物上触摸了一番,记下上面的一些信息。
然后,他把猴子叫过来,悄声叮嘱道:“猴子,我交代你一个任务:从明天开始,你蹲守到文达集团大门外面,注意金德满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动身前往洛华市,你马上跟随他过去。到了洛华市后,你随时跟踪他。一旦发现他与一个脸上长有大痦子、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接触,马上打电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