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满是腐臭味,几个紫袍人一进地牢,面部就有一层薄薄的白色面罩罩住。
将巫仇天捆缚在铁柱上,一个紫袍人手中冒出紫色的火焰,火焰形成一条细线,不停的灼烧着巫仇天背后的铁柱,很快,铁柱就变得通红。
饶是有干戚神盾在背后防护,那热量依然透过铠甲传到了身体,滋滋声慢慢传出,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他没有喊叫,而是用眼睛瞪着几个笑意盎然的紫袍人。
“你看什么看,蠢货!”一个紫袍人毫不犹豫一巴掌甩在巫仇天脸上。
这差事是他们主动要求来的,作为天狼宫的执事,他们的身份本不应该来散发着恶臭的地牢对犯人用刑。但是为了熄掉内心深处的怒火,他们恨不得将巫仇天折磨成一块块的烂肉。
杀人不过头点地,巫仇天不是那种不能吃苦的人,虽然身体上无处不在的痛苦让他几乎崩溃,但是他一直都咬牙忍着痛苦。
另一个紫袍人恶狠狠地道:“竟然忍着,我看你能忍到即使。”
十数根如牛毛一般的银针出现在紫袍人手中,他抓住巫仇天有些发紫的手指,用力一扎,叮的一声过后,银针应声而断。
紫袍人恨恨地道:“这么强的.,看来+一+本~读+小说+.不用绝招是不行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小包,小包展开之后,是一根根细若发丝的金针。虽然比如牛毛一般的银针要大一些,但是其强韧程度也远远大于银针。
抓住手指用力一扎,金针透体而入,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差点没将巫仇天痛晕过去。
他咬牙切齿的怒吼:“你们几个,有什么招尽管来,只要我不死,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个相对年轻的紫袍人一巴掌狠狠甩在巫仇天脸上:“都成了阶下之囚,还敢嘴硬。”
一夜折磨,巫仇天已经不成人形,除了胸口微微起伏代表他还活着,看他的样子,就跟个死人没两样。
凤九霄亲自在地牢外面等着,看见巫仇天那副已经不成人形的尊荣之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会客厅内,神帝谷的两个内门长老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见凤九霄让手下将不成人形的巫仇天扔在地上,两个黄袍人小心的朝凤九霄拱了拱手:“多谢凤宫主出手相助。此乃老祖让我等献给宫主之物。”
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凤九霄。
凤九霄打开盒子扫了一眼之后,淡淡地道:“这笔交易清了,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以后天狼宫与你神帝谷再无瓜葛。”
两个黄袍人领着巫仇天飘然远去,凤九霄面露喜色,揣着小盒子进了修炼的密室。
偏殿中孔丘一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负责收拾残局的紫衣人不敢禀报,害怕会招来怒火,自作聪明的汇报说人已经全部烧成了骨灰。
天狼宫矿场,一双眼睛正在远处的石头上,紧紧的盯着矿场门口,几个衣服尚新形容憔悴的汉子正在搬运初级灵矿石。其中一人断臂,正是余沧海。
吴世和凤霜霜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以往的兄弟,之所以会留下他们的性命,是吴世恳求了很久的结果。不然以凤霜霜的意思,这样的蝼蚁,多死一些少死一些对她来说都不是事。
由于晁玲是女儿身,所以晁玲没有被放进矿场,而是在天狼城一个富裕人家当小丫头。用地阶修为的女子当丫鬟,在天狼宫是常有的事,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吴世,你要么杀了我们,要么放我们走,我们与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让你这么折磨羞辱我等!”余沧海愤恨地道。
吴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余兄,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老大死了,你们好歹留了一条性命。如果老大不死,我相信以他的性格,早晚有一天会来救你们出去,也会来找我算账。”
赵海不冷不热地道:“知道老大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你还背叛他。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红颜枯骨,你小心死在床上。”
与其说这是好言相劝,还不如说这是赵海对吴世的咒骂。
吴世没当一回事,不代表凤霜霜不生气,她心里本来火气就大,哀求着凤九霄放过破天一行人,嘴皮都快磨烂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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