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她就太亏了,于是道:“呃,这样吧,下回我再出个新品,抽成也还是两成,不会再多了,这样够意思了吧。不过,好几天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上粉饼?”
她等着分红呢。如此想着,她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完了完了,这要感冒了。
千里眠微微一笑:“南小姐还是先把身体养好,生意的事,可以到香脂斋详谈,我随时恭候。”
那头白惑也听见南荞又打喷嚏了,边走边脱了自己的外衫,过来披在了她肩上,向千里眠和天纥点了点头:“南荞不适,我们先回太息宫了。大恩不言谢,等南荞养好了身子,我们定登门拜访。先告辞。”
说着,也不顾南荞的脸红,抱了她就走了。
一回到太息宫里,白惑直接抱着南荞进了屋子,而琼衣与绾茵早就让段州济横指挥手下的人去烧热水准备换洗衣物。
白惑将南荞放在她惯常躺的那张贵妃椅上。
总是让他抱,她都有种自己是林妹妹的错觉。她还没这么弱不禁风好吧。
白惑坐在一旁,表情看起来有些忧愁。他的头发被水浸湿过,也有些乱。南荞坐起身来顺了顺他的发道:“在想什么呢?”
“嗯……”白惑叹了一息,“萧王的救命之恩你报答了,那你怎么报答我呢?”
南荞一怔,果然想什么来什么,这算心有灵犀吗?好在,她想过了。
于是她带着促狭之心,乘一时嘴快之意道:“那……以身相许吧。”
谁知白惑眯了眯眼,一下将她扑倒在椅子上便吻了下来。
白惑这吻是越来越霸道了,侵略索取得十分蛮横,让南荞有些招架不住。这哪是王城传闻里那个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白少尊,南荞觉得白惑也太能装纯情了。但是不得不说,她偏偏就吃他这一套。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白惑放过了她的唇舌,埋首从她的脖颈往下游走。南荞头脑混沌,那日她醉了酒,扒了他的衣襟,还在他胸前乱啃了一通,这事竟然没让酒精给抹掉记忆,每每想来羞愧不已,只好假装失忆。而如今,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白惑,你、你背上有伤……”南荞喘着气。
“没事了……”
南荞几乎忍不住嘤咛出声。
“呯”的一声,大门口传来一声嚷:“白惑!你们要不要紧啊?!”
是青玖!
还有绾茵阻拦的声音:“公子,圣主和少尊在里面,您不能……”
白惑唰地起身,抓过摆在一旁的盖毯,将南荞捂了个严实。
南荞露着双眼,一张脸红透了。
青玖一阵风地绕过屏风,看到的刚好是白惑给南荞拢好毯子,而他自己的衣襟却是有意无意地敞开着,脸也是一副不正常的潮红。
青玖一时愣住了:“你、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