椛祈的这番话,一时间就让我刚平复下来的心绪,变得紊乱。
要是真如她所说的这样,那领头未免太过恐怖了些。
他,又想借用魏有明做什么?
我半晌没说话。
椛祈见我没回答,小声又道:“我就是随便提了一句,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这也没道理。”
语罢,椛祈扭头再看向戏台子,不过,她也显得心不在焉了。
倒是老龚,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茶桌上,直勾勾的瞅着筒子。
他眼中有渴望,又有一丝丝胆怯。
“有一点点饿。”
“这东西……好香。”老龚舔舐了一下嘴皮。
我眼瞳稍稍一缩。
还没等我开口说什么,老龚嘴巴猛地张开。
那张嘴的幅度,都赶上当时咬魏有明胳膊了。
一口下去,筒子生生被咬掉十分之一。
老龚用力的咀嚼着,愈咀嚼,脸色反倒是愈兴奋。
余下的一截筒子,断茬处弥漫出鲜红的血迹。
椛祈再被吸引目光,稍稍捂着嘴。
我没有阻拦老龚了。
先前没来得及,人皮被咬断。
我升起另外一个想法……
招魂和控制邬仲宽,我根本没头绪,只是能那么做。
现在老龚要吃掉整张人皮,会不会让老龚自然而然,有了对邬仲宽的压制性?
当然,这只是一个揣测,可以稍稍试探?
几分钟,老龚又咬了一截人皮筒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人皮筒子愈来愈短,已经被老龚吃得七七八八。
当所有人皮筒子进了嘴,老龚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脑袋都低垂下去。
我却看到极为瘆人的一幕。
老龚的后脑勺,秃瓢了。
本身他头发是少,但还没到秃了瓢这种程度。
现在不但秃瓢,那皱巴巴的头皮,隐隐约约,竟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紧闭着眼睛,显得极为痛苦。
不正是邬仲宽的脸吗!?
脸的四周,那皱巴的头皮,就像是坑坑洼洼的牙齿,似在不停的蚕食一样!
“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
那张脸的嘴皮,微微颤动。
我心头一震。
这声音,分明是邬仲宽的!
他说是沉睡了,实际上没有?
不,不对……是因为人皮被老龚吃了,多多少少,让邬仲宽醒转了一丝?
我刚想到这里,邬仲宽那张脸皮忽地僵硬,他口中玄奥的字眼,忽地变成了怪异唱腔。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邬仲宽本身的面容,是极为正经。
甚至,当他压制住老龚的时候,连带着老龚那般猥琐面容,都能变得正正经经起来。
可现在,他正经的脸,变得极为猥琐,像是被老龚支配……
“呼……哈……”老龚垂下去的头,又仰了起来。
“饱暖思那啥哟,难受哟。”老龚说着,又打了两个哈气。
他脑袋缓缓消失不见了……
明显,我觉得腰间的夜壶变沉了一些。
椛祈抿了抿嘴唇,她多看我腰间一眼,却没吭声。
我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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