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纷纷上前安慰。
眼见气氛烘托地差不多,阎埠贵顺势向邻居们求取捐助。
安慰几句没问题,真到要掏钱的时候,邻居们瞬间变得理智起来。
在场众人齐齐看向易忠海,想先看看再说。
易忠海抿着嘴,低头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两块钱递给阎埠贵。
“老阎,日子还得过下去。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碰上这种事易忠海多多少少总得捐一点。
有易忠海带头,其他邻居亦是加入捐赠的队伍。
当然,他们每个人捐的钱都不多,大部分都是捐几毛钱意思意思,只有李胜利和两家富裕些的家庭捐了一元整。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
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阎埠贵紧紧攥着手里的十来块钱,嘴上满是感激的话。
与嘴上不同,阎埠贵的心中却一刻没停止过抱怨。
这点钱比预想中少太多了。
阎埠贵本以为至少会收到几十块,甚至上百块的捐助,没成想最后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而这一切都要怪易忠海。
要不是易忠海小气,只捐了两块钱,邻居们怎么会如此吝啬。
……
处理完手上的文件,何大清深深打了个哈欠。
昨晚因为阎解成的死跑去医院一趟,接近凌晨时分,何大清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还得早早起来工作。
睡眠不足,难免有几分困倦。
墙上的时钟的时针邻近十二的位置,何大清合上笔盖就准备去吃午饭。
刚起身办公室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
办公室的门轻轻打开,易忠海脸上堆着笑容,缓缓走进来。
“易忠海,有什么事?”
昨天刚出了人命,何大清就知道最近几天事情少不了。
“何厂长,解成的葬礼在下午举行,不知道您有没有空过去一趟?”
夏季天气炎热,尸体容易腐败变质。
昨天刚死的阎解成,第二天就要入土为安。
按照四合院以往的规矩,无论哪家有什么红白喜事,邻居们都得帮忙。
何大清虽然已经搬出去几年,但到底是在四合院住了十几年的老人,按道理来说这事少不了他。
“除了这件事外,还有别的事吗?”
何大清没有立即做出回复,他感觉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呵呵。”
易忠海低下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大清,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阎埠贵家突遭变故,手头一时比较紧,所以咱们院里就举行了一次捐助,帮他家渡过难关。
各家都捐过了,你要不要……”
说来说去还是钱的事,阎埠贵没在院里捞够好处,于是便将目光放到何大清身上。
以何大清的富裕程度,只要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阎埠贵吃饱了。
“易忠海,你捐了多少钱?”
何大清不太在意些许钱财,但他同样不想做冤大头。
“我捐了两块。”
易忠海如实说道。
这钱是给阎埠贵的,易忠海捞不到半点好处,没必要为他谋划。
“那我也捐两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