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学武?还摔得认不着家里的人?”
商老夫人厉声对念兰道:
“念兰,这是怎么回事?”
念兰轻轻站过来,再冲祖母行一下礼道:
“祖母,三妹妹性子本身就好动,至于说她学武,是那天父亲想打压下三妹妹的那股子劲,就带着她去看了秦护院打一套拳。而全程父亲都是在的,并不是让妹妹自己去跟着那个秦护院学。”
“至于说摔着四妹妹的事,三妹妹都自责得不得了了。是因为庞奶娘跟娘说,她娘病了,要请五天去照顾她娘,娘也心疼着她的一番孝心,也同意了。可是她七天都没回来,在第八天的时候,送了个信来,说是她娘死了,还要请几天办理丧事。这些,娘都体谅着她是在尽孝,还拿这事说教了我们姐妹。都没按家规处理她。”
“而她不在了,四妹妹却得了些自由了,三妹妹这才去找她玩,他们玩什么东西的时候,丢飞在四妹妹院子的那个花墙上了,四妹妹就想把它捡下来,也是才几岁的孩子,所以失手摔了下来。摔着了头。害得爹娘在四妹妹那院子守了她两天两夜也没醒过来。”
“后来是爹用了一种药,她才醒了过来。但是却记不得我们所有的人。爹和娘也问过温大夫,温大夫说这只是暂时的,是因为她头里有血块没化去。她就记不得庞奶娘对她所做的一切,但是她身上的伤可是还在的,而且那天,庞奶娘还当着爹爹和娘亲的面,把小四的手臂拧得黑了一大片。吴婆子。这事你怎么不说?当时你也在场的!”
老夫人一直抿着嘴听着念兰说,听到这,也转头看看吴婆子。吴婆子的眼神也就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着老夫人,老夫人的脸一下就黑了。多年身处内宅的人,哪会不懂得看这些脸色?
老夫人哼了一声道:
“看来,你们一个个的背着我搞的事也多!我会一个一个的问清楚的,你出去吧。”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吴婆子,突然就没有以前的那种自己人的感觉了。吴婆子面色一僵,那还在流着的鼻涕顺着嘴就滴下来了。老夫人看着恶心的背过脸去,在一边看着情况的春桃这才上前来,给那吴婆子使了个脸色,让她可以滚了。
那吴婆子有些不甘愿的退后两步,然后才起身来,走到门口都还回头看看老夫人会不会叫她回去。
不应该呀,自己今天是想通过这一告状后,就重新找回个事来做呀,现在天天在家里呆着,虽说饭是有得吃,反正后厨也是把府里的所有的人的饭也是煮了的,但自己没事做,那就少了份月钱。儿媳妇的脸色不好看呀。
吴婆子的儿子在前院做花匠,倒是做了几十年了,从小就跟着做花匠的父亲学着,现在商家外院的花草都是他在管理。儿媳妇也是这府里的家生子,只是命不好,父母都不在了。现在在后厨做粗使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