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不容乐观,必须找到它!”
姜雨烟用过早膳,就带着礼物回相府了,给老太君请过安后,就去周芷兰的院子里呆着。
自打她有孕的消息传出去,相府的人对她好多了,也全部不介意回门当日的礼物比颜雨笙的差。
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人传王府回来了。
周芷兰正在给姜雨烟肚子里的孩子缝制衣裳,闻言放下针线,道:“她回来干什么?”
姜雨烟微微一笑,道:“姐姐好歹是相府的女儿,自然是要回来看您的。”
“哼。”周芷兰冷哼一声,道:“我可经不起高贵的王妃探望,怕折寿哦。”
姜雨烟叹道:“本不该在后头议论王妃的,但王妃做的实在不像话,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她嫁出去这么久,从未专程回来看过您。”
“唯一一次,就是回门,还专门存着炫耀的心思,摆了好一通,那时我还以为王妃当真将大家当做一家人了。”
“她?”周芷兰越听越气,道:“她那是专门做样子给外人看的,博个名罢了,指望她来看我,还不如指望太阳打西边出来。”
话是这样说,周芷兰还是问红嬷嬷道:“颜雨笙给老太君请安去了?”
“没有。”红嬷嬷神色古怪:“王妃一回来,直奔相爷的书房去了,这会子怕是在和相爷谈事。”
姜雨烟听到这,眼珠子一转,起身道:“正好我也有事和父亲说,先去瞧瞧。”
颜雨笙从宫中回府,天都要亮了,打算洗漱后小睡一会,谁知道奔雷前来给南鹤峥汇报,说颜正廷有可能参与南奕铭的糟心事。
她哪里还睡得着。
虽然对颜相府没报什么希望,可那到底是她的母家,总不能是乱臣贼子,背上谋逆的罪名。
颜正廷对她的到来很惊讶,连她擅闯书房都忘了追究,只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
颜雨笙吩咐白芷将无关的人都带走,这才问颜正廷道:“此番前来,是想问相爷一件事。”
“说。”颜正廷皱了皱眉,对她这种语气很是不喜。
“南奕铭的事,你参与了多少?”颜雨笙直白的问道。
颜正廷神情严肃,眼神和颜雨笙相对,立刻移开,道:“我听不懂王妃说的什么,六皇子是姜雨烟的夫君,和我们有点关系罢了。”
“颜相不承认也罢。”颜雨笙冷冷道:“今日回来,是专门提醒颜相,别为了一点不着调的东西,害了整个颜相府。”
“我也奉劝王妃一句。”颜正廷面带讽刺,道:“嫁了人,就该和雨烟一样,相夫教子,早些有孕为端王开枝散叶。”
“其余不该你操心的,少管,尤其是颜相府内的事,你既嫁从夫,就和颜相府再无关系。”
“好,好一句再无关系。”颜雨笙怒极反笑:“既然颜相都这么说了,何必不效仿外祖母和大夫人一样,发声明断绝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颜正廷一拍桌案,道:“你这种逆女,颜相府要不起!自打认回你,相府遭了多少事,死了多少人。”
“你要自愿断绝关系,那再好不过,今后相府是荣还是衰,都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