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到如此一幕,为官百姓自然是哄堂大笑不已,全都乐不开支了。
百老们面面相觑一片尴尬,全都是老脸火辣辣的,更有一种无从宣泄的愤然。
而站在远处的李长老见到时才那一幕,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失声言道:“陆瑾为何会知道此人乃是老夫专程请来的帮手?”
崔挹想了想,猜到了一个可能,脸膛顿时有些发白:“外祖父,该不是陆瑾已经根据昨日百老们所写的供词,暗中调查过他们前来的目的吧?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李长老一愣,老脸神色顿时变得非常的难看。
终于,又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布衣老者昂首而出,亢声言道:“陆瑾,老朽名为李金铭,家住崇仁坊之内,老朽之子在东市常宁布庄帮工,所赚钱财乃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前日你带兵查抄了常宁布庄,致使老朽一家断了经济来源,我们一家六口人也是难以温饱,对于这一切,你作何解释?”
“李金铭是吧?”陆瑾不慌不忙的一笑,转头吩咐手拿宣纸的吏员道,“速将此人的供词找出来。”
吏员点头应命,连忙在厚厚的一叠宣纸中翻找,片刻之后抽出一张宣纸,毕恭毕敬的递给了陆瑾。
陆瑾接过展开一看,却是忍不住一笑,高声开口道:“根据你的供词还有本官令人所调查的结果,你的确叫做李金铭,你的儿子也的确在东市常宁布庄帮工,这些没有作假,但是本官却查到前日晚上常宁布庄掌柜亲自前来你的家中,送给你十贯钱币,让你第二天前来丹凤门外举行抗议,你口口声声说是气于本官行径才义愤填膺前来,但是你收取常宁布庄掌柜钱财一事又如何解释?”
话音落点,全场安静如同幽谷,然而很快人群中有爆发出了一阵哄然大笑,掩盖了一切的声响。
布衣老者老眼圆瞪,大是困窘,满脸顿时红布一般。
他前日的确是收了常宁布庄掌柜十贯开元通宝之后,答应前来丹凤门外抗议示威的。
然而万般没有料到,这样隐秘的事情居然被陆瑾探听而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如何不令布衣老者羞愧难耐,怒气攻心。
听到周围人无休止的嘲笑,感觉到他们的指指点点,布衣老者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就这么钻出去。
然而此乃皇宫广场,岂会有地缝可钻?无地自容之下,布衣老者终于想到了一番合情合理的说辞,强言争辩道:“胡说!那些钱财乃是掌柜看我们一家可怜,送来的接济之金,岂有你说得那么不堪?1
陆瑾想也不想就冷笑言道:“本官既然查明了情况,自然就有着充足的证据,倘若再是宁顽不宁不知悔改,那本官也只有将你们抓起来审问,看看究竟是谁人在说谎?到时候若坐实欺瞒朝廷的罪行,可别怪本官手下无情了1
此话恰如秋风过林,顿时让布衣老者心生寒颤。
他知道欺瞒朝廷可是死罪,比起掌柜所送的十贯钱币,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心念及此,布衣老者再也不敢胡言乱语,对着陆瑾深深一个长躬,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见状,百姓们更是一片哗然嬉笑,议论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