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些什么,拉着崔若颜一并前去房内收拾,两女哄哄嗡嗡议论不休,竟是说笑不断。
陆瑾不好掺合其内,笑了笑独自在院内转悠,思忖该如何返回大唐之事。
不意才没过一会儿,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忽地打断了他的思路。
陆瑾听出这尖叫声乃是崔若颜的,顿时就为之色变,急忙快步匆匆的走进屋内。
屋内毫无异处,唯有两女正站在榻前发呆,对于陆瑾的到来亦是置若罔闻。
“若颜,怎么了?”陆瑾走了进去,当头便是一问。
崔若颜这才从巨大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她颤抖着纤手指着床榻上的一物,惨白着俏脸开口言道:“陆郎君,你……你快看看这是何物?”
陆瑾知道崔若颜并非是危言耸听的人物,瞧她如临大事之态,顿时明白了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连忙走过去目光朝着床榻上一扫,登时就愣怔在了当常
床榻上正摆着一块铜制的腰牌,形制与模样均与谢怀玉留给崔若颜的那块一般无二。
陆瑾呆愣少顷,脸膛勃然色变,伸手抓起那枚令牌放在掌心细细端详,发现此牌果然也为掖庭宫宫娥腰牌,断然不会有假。
唯一不同的,是谢怀玉留给崔若颜的那块姓名写的为“若颜”,而这一块写得则为“长乐”。
霎那间,陆瑾心跳不由急促起来,他看向正一脸不解望着他们的李长乐,面色肃然的问道:“李娘子,敢问你这腰牌是从何得来的?”
李长乐大是懵懂,瞧见陆瑾和崔若颜凝重的神色,心内也有些忐忑,如实回答道:“师傅说过,这块令牌乃是我的父母留给我的,让我一定要带在身上。”
陆瑾皱眉言道:“这块腰牌乃是掖庭宫为证明宫娥身份专门打造,岂会是你的父母留给你的?不对,你那位师傅肯定是在说谎话骗你。”
“不会,师傅从来不会欺骗乐乐!郎君胡言乱语1话音刚落,李长乐眼眸中已是蓄满了泪水,看来对她的师傅,她有一种深深的眷恋和盲目的信任。
崔若颜瞪得陆瑾一眼,示意他不要吓到李长乐,展颜笑问道:“那乐乐告诉阿姐,你的师傅生得是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乐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出了一个十分笼统的形容,“我师傅喜欢穿白衣,看起来非常非常的好看,如同古书上记载的神仙一般。”
崔若颜愣了愣,忽地明白过来,问道:“乐乐的师傅,莫非是一名男子?”
“对埃”乐乐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陆瑾一双眉头皱得更是深刻了,出言询问道:“那不知乐乐娘子可有你老师的画像?”
“没有没有,师傅与乐乐都不喜欢作画。”乐乐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看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陆瑾和崔若颜相视一眼,均觉得一筹莫展。
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表明乐乐身份的这块腰牌也是来自掖庭宫,而且乐乐与崔若颜年纪相仿,说不定两人之间好存在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