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了,透露吐蕃人的军情,并协助本帅生擒钦陵赞卓,让人想不动心都很难呐。”
“但是,如果此乃陷阱,那就麻烦了。”张靖臣却是一脸忧心忡忡,斟酌了半响,忽地建议道:“裴帅,要不将几位总管召来商议一番,听听他们的见解,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可1裴炎断然摇了摇手,“此乃极其隐秘之事,你知我知便可,如何能够公布于众告诉这些总管,倘若消息泄露,谢太辰必定难逃一死。”
“但是我们也不知道谢太辰是真心归顺,还是另有目的,当此之事,该怎么办才好?”
张靖臣眉头大皱,脸上满是愁容,半响之后,他忽地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出言道:“裴帅,若论统军征战,现在咱们军中无人能出陆瑾其右,而且此人软禁在大帐之内,想必也没有机会泄漏消息,要不我们问一下他的意见?”
裴炎捋须沉吟了半响,终是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不过本帅刚把陆瑾关起来,此番前去求他如何搁得下老脸,靖臣,就由你代本帅前去一番。”
张靖臣本来也没指望裴炎能够亲自前去,点头言道:“好,属下这就去拜见陆瑾。”说完之后,急忙转身而去。
待到张靖臣来到软禁陆瑾的那座帐篷之时,陆瑾正在撰写整理这段时间的用兵心得,一瞧来者,他的一双好看的眉头立即忍不住皱了起来。
张靖臣脸皮极厚,加之他与陆瑾并没有私人过节,于是乎走过来笑容满面的拱手问候道:“陆副帅在这里还住得可否习惯?今日在下冒昧前来打扰了。”
陆瑾不知道此人意欲何为,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他搁下毛笔淡淡言道:“现在在下已非金牙道副总管,张长史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见到陆瑾根本没有寒暄的意思,张靖臣笑容不禁有了几分尴尬,顺势落座在陆瑾的对案,正容言道:“其实在下前来拜访,是有一件涉及我军重大军情的事情想要听听陆驸马你的意见。”
陆瑾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了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裴元帅独掌大军,多谋善断,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想不通,居然前来询问我这个阶下囚的意见?”
“陆驸马误会了。”张靖臣却是一叹,言道,“此事裴帅已经有了定见,只是在下觉得有所不妥,心内存疑之下,担心会危及全军,故而想来与陆驸马聊聊。”
一句危及全军,顿时令陆瑾揶揄之色尽失,露出了正容,沉声问道:“究竟是何事?”
张静臣沉吟了一下,直截了当的开口道:“陆驸马,有一员吐蕃万骑将想要投靠我军,并承诺为我军提供吐蕃人的情报,还助我们生擒钦陵赞卓1
“什么?竟有此事?”陆瑾瞬间露出了震惊之色,连忙问道,“那位吐蕃大将乃是何人?”
张靖臣一字一句的清晰言道:“昔日的吴县县令谢太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