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激起了他心头的新仇旧恨,上前一步环顾城墙一圈,朗声言道:“诸位大唐同袍,你们可知眼前这位站在城楼下耀武扬威的吐蕃将领乃是何人?其实他现在吐蕃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三年之前,他名为谢太辰,乃是江南道苏州吴县县令。”
陆瑾话音落点,顿时激起了一片惊叹一声,显然将士们都没有料到这个吐蕃将领以前居然是唐人。
陆瑾冷冷一笑,指点着谢太辰语带揶揄的言道:“此人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上报圣恩下安黎民,却勾结宵小之徒谋害忠良,其时本官职司监察御史,奉天子之名巡狩江南道纠察不法,便按照大唐律例将这个作奸犯科的狗官拿下,经审问之后褫夺官身,流放至松洲。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此人居然不思悔改,现在又投敌叛国投降了吐蕃,而且今天还带着吐蕃大军耀武扬威于我军阵前,实乃国之妖孽,叛国逆贼,本帅从未见过如他这样厚颜无耻之人1
一番亢声有力的话音落点,顿时激起了唐军将士们的公愤,一片叫骂之声顿时从城墙上响起,纷纷朝着谢太辰袭来。
谢太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内又是屈辱又是难受,如同被剥光衣服站在审判台上一般羞辱不已。
他愤然反诘道:“陆瑾,昔日若非栽赃陷害冤枉本官,本官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这一切一切的后果,都是你这个酷吏造成的!现在你居然还有脸指责于我!当真是不知廉耻。”
陆瑾冷哼一声,平静而又清晰的告诉道:“谢太辰,既然你说是本官冤枉于你,那好,现在你可敢下马受缚进入城门,本帅必定会对你以礼相待,还上奏天皇天后重新审问你牵涉的案件,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太辰岂会笨到听陆瑾的话入城投降,他想也不想便一脸悲愤的开口道:“晚了晚了,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本官既然已经投靠了吐蕃,就永远也不会再回到大唐。”
闻言,陆瑾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罢直截了当的一句直击谢太辰虚伪的言辞:“谢太辰啊,放下屠刀尚可立地成佛,回头是岸永远不晚,不要在背叛了生你养你教你的大唐之后,还做出一副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假惺惺模样,只恨刚才本帅没有一箭射死你,为大唐扫清叛国妖孽。”
一席话听得谢太辰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然而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反驳陆瑾,在唐军铺天盖地的痛骂声下,谢太辰当真想找一条地缝转进去。
达古日耸愤怒言道:“太辰,你何必与他多说,咱们与陆瑾还是在战场上见过真章,传令下去,擂鼓攻城1
谢太辰咬牙切齿的望着城楼上得陆瑾,只得愤愤然点头,急忙前去传达达古日耸的命令去了。
顷刻之后,吐蕃人的战鼓声犹如如同晴空惊雷般响了起来,鼓声急促而又狂野,响彻了大莫门城内外。
与此同时,三个吐蕃攻城战争也开始缓缓启动,攻城士卒持刀带盾威风凛凛,犹如黑云般朝着大莫门城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