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郎君的友人不应该为此苦恼。”慕妃然笑着说了一句,解释道:“在爱情面前,每个女子都是非常自私的,越是优秀的女子心中越是容不下自己的夫君心内还有其他人,两女在背后施以阴谋诡计,明争暗斗不断固然有些不对,其实说到底,也只是想向你那友人争宠而已,这也是人之常情,现在摆明了你的友人只要选择了其中一人,另一人便会非常伤心,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两个都娶了。”
闻言,陆瑾登时就吓了一跳,两个都娶?
倘若他真的将上官婉儿领进大门,不消说太平公主,光是天皇天后那里便会给他好看,此法自然不可取也!
见到陆瑾摇着头笑了笑,慕妃然便知道他并不认同这个主意,蹙着柳眉思忖半响,又是出言道:“若是当真须得辜负一人,奴觉得郎君的友人应该要分明白轻重之人,即便他以前再是喜欢那个女子,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现在成家成亲,那就应该对自己的妻子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何能干出得陇望蜀之事?”
慕妃然此言如同闪电一般照亮了陆瑾的心海,也使得他渐渐明白该要怎么做为妥了。
想了想,陆瑾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言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妃然娘子之言当真是高屋建瓴,我会将这番话对我那友人说的,相信他也会明白并作出正确的取舍。”
慕妃然掩嘴轻轻笑道:“郎君也是……哦,应该是郎君的友人也是当局者迷而已,妃然只是旁观者清,何能当得了高屋建瓴之誉。”说完,俏脸上不禁露出了促狭之色,恍若是深山丛林中的顽皮妖精。
陆瑾解开心结,又听她说得有趣,立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太平公主太过胆大妄为,当初为了让自己成为她的驸马,竟如此的伤害上官婉儿,实在有些过分,陆瑾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轻易绕过她。
至少……也应该给她些许教训,免得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心念及此,陆瑾决定还是暂缓回府,出言询问道:“对了妃然娘子,不知你们娇娃馆可容客人夜晚留宿?”
闻言,原本还保持着淡淡笑容的慕妃然登时就神色大变,呆了一呆,紧接着两边脸颊各升起一团鲜艳的红云,其夺目之处真是比天上的太阳尤有过之。
慕妃然芳心狂跳不止,垂着头呐呐不能言,连耳根都已经变得通红无比,无不慌乱的想到:陆郎君此话何意?难道他是想让我侍寝?这这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他不知道并非每个青楼女子都会陪客人侍寝的么?
陆瑾见状大奇,奇怪问道:“怎么,难道不行么?”
慕妃然贝齿咬得朱唇泛白,面颊红得几乎快要泛出血来,半响才低如蚊呐的颤声言道:“陆郎君才华横溢,正直忠良,妃然……一直对郎君你非常的倾慕,但是郎君毕竟乃是太平公主殿下的驸马……若留宿妃然房中,似乎有些不太合适,被公主殿下知道可就麻烦了……”
慕妃然语气中虽是充满了拒绝之意,然而那丝拒绝却是无比的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