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浪向老秦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外面说。老秦却摇摇头,低声道:“没关系,咱在这儿说就行,她现在……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再说,我离开,也不放心。”
“这种状态,啥时候开始的类?”张晓怡问道。
“今天早上吃完饭都还好好的,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问题,可谁知道刚才……就在我给你们打电话之前的一个小时左右吧,悦研她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坐到自己床上,谁也不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我问她她也不吭气儿,最主要的还是……”老秦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她说话这声音,不对啊?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老秦的语气虽然没那么肯定,但很明显,现在他已经把萧浪和张晓怡当成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这个,不像是一般的脏东西类!”张晓怡摇摇头,看样子,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老琴一听,一下自就更紧张了,他竭力令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但仍听得出带着一丝颤抖:“不一般,是什么意思?是说这次比上次还严重?还是说……是由别的什么原因引起的?”
张晓怡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让人不明所以。
萧浪见老秦急得都快蹦起来了,忙张口问道:“晓怡,你看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要是看出来了就跟秦叔说说,也免得叔叔着急。”
“我得进去确认一下再说类。”说完,张晓怡径直朝秦悦研走去,萧浪和老秦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晓怡已经走到了秦悦研身边。
两个女生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确切地说,是张晓怡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秦悦研一会儿,因为秦悦研对于张晓怡的到来,基本上没有任何反应,连那絮絮的低语都没停——还是男人的声音,听得久了,让人更加肯定,那一定是一个男性发出的声音。
张晓怡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回到萧浪和老秦身边。
老秦欲言又止,他知道,如果张晓怡知道的,即便是不问她也会说,与其急吼吼地打断人家的思路,还不如让她想明白了再说。
张晓怡并没有思考很久,看来秦悦研的症状她确实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对老秦和萧浪说:“悦研的情况,可以说乐观也可以说不太乐观,乐观的是,她这种情况,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乐观的是,她之前的老毛病,应该又犯了。”
萧浪敏锐地注意到,张晓怡说这段话时,并没有“类”字,一般来说,张晓怡说这么长一段话而不带“类”,那就说明她十分严肃,十分认真,连口头禅都忘了——这也是萧浪最近才品出来的。
老秦则虎躯一震,十分惊诧地说:“你是说……她的魂魄……又要丢?”
“嗯,应该是类!”严肃了几秒钟,张晓怡又恢复了常态:“确切地说,应该是处在魂魄要丢之前的状态中类!”
“啊?那咋整?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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